,要回去了,心情也变得格外好。 以前小诚去机场接人,都是车在航站楼外停一脚,从不下去,人上车了就走,今天来接,他想蒋晓鲁可能行李多,女孩大多数要个面子,应该还是希望自己站在闸口等的。 于是就把车停到停车场,步行进去。 晚点了二十分钟,小诚背着手站在人群里,也没催。 远远地,就能看见蒋晓鲁推着行李车出来,她一直在和沈科说话,穿着高跟鞋健步如飞,能看出来,脚是真好了。 “晓鲁。” 蒋晓鲁一回头。 宁小诚站在隔离杆外,背着手,北京天气转凉了,他在衬衫外面套了夹克,挺拔站在一处,鹤立鸡群。 蒋晓鲁笑开,清脆呼唤:“小诚哥!!” 沈科掉了一地鸡皮疙瘩:“你真恶心!” “我叫我自己老公有什么可恶心的?”蒋晓鲁推着车子快步走,和沈科打嘴仗。 “还——小诚哥?”沈科十分嫌弃。 “那叫什么,亲爱的?还是你手机里给女朋友存的心肝宝贝小肥皂??” 沈科僵住:“你怎么偷看我隐私啊?” 蒋晓鲁快人快语:“是你睡着时候自己扔我膝盖上的,想不看都不行。哎,什么叫小肥皂啊?滑溜溜吗?” 沈科脸通红:“蒋晓鲁你坏!” 蒋晓鲁乐不可支,迎面走到宁小诚面前,毫不害羞地给了他一个大拥抱。 脸蹭在他胸口,甚是依恋。 宁小诚接过她行李车上的袋子和乱七八糟的战利品,微笑着:“收获颇丰啊。” 沈科和老周也随后而至,两人分开,小诚和他们点了点头:“沈总监,周总。” 老周和宁小诚握了握手,谈不上多熟,说话自然很客套,问候了两声,就和沈科先走了。 宁小诚和蒋晓鲁在后面,聊着她这趟去香港的目的:“没成功,对方不太想给我们,最后达成我们可以介绍客户去办离岸业务,按抽成分利润。” “老周能同意吗,办离岸,人不用入境,你们和中介的性质是一样的,他那么心高气傲一个人,恐怕要的不是这点利润。”小诚一针见血地分析着,“要是合作,资源都在你们手里,香港顶多是出项目,你们运营,需要三方审批手续,麻烦着呢,不如和国企信托办事儿,我要是港方我也不同意。” 我要是港方。 一句话,无意识触动了蒋晓鲁让她想起华康。 但她并没提,过去的就过去了,那是她自己的事。 路上宁小诚和蒋晓鲁无意提起:“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王波吗,他也去了,没碰到?” 蒋晓鲁回忆了一下:“没有,人很多,我没注意。” “他给我打电话说看见你了,但是上回就见了一面,没敢认。问我你是不是在香港。” 蒋晓鲁问:“他也去参加交流会?” 小诚嗯了一声,道:“那边银行请的,想拉储备金,走个过场吧。” “哦——”蒋晓鲁点点头,有点忐忑。“跟你说什么了?” “就几句话,瞎夸呗。”小诚开着车,一派坦然:“王胖子人不错,等下次有机会一起吃顿饭。” …… 黄昏下,女人蹑手蹑脚走出病房,轻轻带上门。 蒋怀远正在睡着,手上戴着输液针头。 妻子站在病房门口,拿着他的手机,心脏狂跳,平静了几秒,她打开屏幕,屏幕上还是上次两个人一起去植物园拍的梨花。 妻子颤颤巍巍在通讯录里翻找。 刘编辑,小赵,宋梅,蕙心……手指停了停,继续划动。 修车杜,海生,陈鹏,…… 终于找到了。 女儿晓鲁。 妻子犹豫再三,眼睛一闭,按下号码。 手机界面显示通话中。 接线声嘟——嘟—— …… 偌大的房间,地上凌乱地散落着蒋晓鲁的行李,男士的皮鞋,裙子,内衣…… 抑制不住的喘息从卧室里传出。 蒋晓鲁躺在床上,半裸,脸颊绯红,咬着手指,宁小诚头拱在她胸口,正在使坏。 舌尖滑过—— 蒋晓鲁轻轻仰头,颤抖。 手机铃声一遍一遍响起,在地上震动。 蒋晓鲁终于推了推他:“……你让我接电话。” 小诚沉默几秒,妥协,但又十分孩子气地赖着她,头碰着头,听着她呼吸。 蒋晓鲁赤着一只胳膊去捞手机,一个不认识的陌生号码:“喂?”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