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连娇娇都不敢惹,直接龟缩到了秦绵的怀里。 “是。” 丁一缓缓抽出紫电,剑尖直指归一派安坐正中的陆天行,紫色的雷光哔哔啵啵地发出爆裂的光,他勾着唇,眼神挑衅: “陆天行,你敢是不敢?” 台下已经哗然一片。 没有人想到,一个元婴中期就敢挑战化神圆满,一个徒弟,竟然妄想挑战师尊! 陆天行三个字,轻蔑而又饱含着说话者这些年来浸透了的恨意,没有人会当这是一个徒弟与师尊开的玩笑。 师者,排天地之后,父母之上,欺师灭祖之人,整个修真界都耻与为伍。 已有人议论纷纷,甚至归一派有弟子大声斥责: “勿那小子,竟敢如此对我剑尊,该当受天雷之刑,地罡之痛,与畜牲无异!” “凌渊真君,剑尊自你幼时便一力抚养,供你各方花销,谆谆教诲之意我等皆看在眼里,实在待你不薄,你竟如此寡廉少恩,实在是我修真界之耻!” “……” 因傅灵佩与武曲之故,所有天元派皆默不吭声。 但归一、御兽和散修联盟那,早就起了轩然大波。 陆天行眯了眯眼,没想到这平日里就蔫坏的小子有此一招,倒像是有了点血性,他敲了敲椅背,眼神温和:“凌渊,莫淘气了,回来罢。” 这样一对比,更有人为陆天行不值。 朝丁一说的话便越来越不像了,清玄冷笑了声,支援道: “男娃娃,莫怕,有什么不满尽管说出来,老道来帮你做主。”他自是不清楚丁一与陆天行之间有什么猫腻,只出于一个野性的直觉——敌人的敌人,可以做朋友。 说不定,丁一还是他天元的女婿。 清玄,他护短。 陆天行蹙了蹙眉,不耐烦地看过来:“清玄老儿,我派家务事,你还是莫开尊口的好。” 丁一嗤了声:“陆天行,世间所有事,但凡行之,必有痕迹。今日,凌渊可是为你准备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宴会。” 陆天行眉心跳了跳,手一拍椅背,人直接跳入了斗法台,成名已久的千流剑横在胸前,“凌渊,你太让师尊伤心了。” 丁一直接往后一跳,“师尊莫急,诸位道君,凌渊还有话要讲。” 云涤漫不经心地扯了扯袖口,朝傅灵佩瞥了眼,笑眯眯道: “有什么话,还是打完再说。” 清玄跳了出来:“云涤道君,此前比赛你偏帮归一剑派我老道便不说了,毕竟是比赛期间。可你云昬界虽然厉害,但亦没有插手我玄东内务事的道理。如今既然是徒弟要打师傅,我等不掰扯个清楚明白,往后还怎么管理门派?” “我等俱是讲求道义之人,小娃娃,你要是能讲出个三五四六来,清玄老儿绝对挺你。” 清玄这话前面听着还挺像些道理,后面一听便知必是出于私怨,想要帮一帮丁一让陆天行跌面子才肯罢休了。 卢傲天在沈清畴的传音下,也露出了微笑,他哈哈笑道:“是极是极,凌渊修士的话,也很该听一听。空穴来风,其自有因。毕竟,凌渊小友放着大好前途不要,偏在此处行这等事,实在是让人费解。” “至于说开了,你们个人恩怨该如何解决就如何解决,我等绝不插手。” 言下,也是看好戏居多了。 其实,清玄与卢傲天两人对丁一是否真有莫大冤屈,并不在意——不过都想看着向来高高在上的陆剑尊丢脸面倒是真。 两位道君话里的意思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