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冤家,这都多久没来了。” 顺手在程无趋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白嫩圆润的臂膀就这么大喇喇露在外面,短小的上衣遮不住呼之欲出的高耸,小腹也白生生地露在外面。 傅灵佩噗地笑了一声,眼珠儿一转,却被程无趋看在眼里,他尴尬地笑了笑,失策,今日竟然这么自然地带两人来这了。 “莫玉儿,”他不自在地摆脱老板娘环上来的浑圆双臂,一派郑重地介绍道:“今日是我故交来此,你快快将洛河厅开出,让我三人一叙。” 他郑重的模样让莫玉儿神色一凛,知道这二人必不是往日那些可怠慢的跟班了,连忙扭着臀招过小二,自己亲自执着玉匙去将洛河厅打开, “三位请。” 垂下的脖颈无一处不是浑然天成的风情。 傅灵佩笑笑地看了眼程无趋,率先走了进去,丁一也眼观鼻鼻观心地也走了进去,唯留程无趋在厅口与莫玉儿说了两句,才落座。 “一切照旧。” 莫玉儿领命,将厅门轻轻合上,人便退了开去。不一会便领着一行十来人,将“照旧”的物事一一都呈了上来。 囚笛海的四阶墨龙肉,无边湖的羌山五品莲,六品芬蒂酒,六品珞瑜果…… 一盏盏,样样精致,便是连盛果的盘子,都是保鲜法器,所费不靡。 “程少团,两位客人,敬请享用。” 莫玉儿是个知趣的,见程无趋没叫她陪坐,躬了躬身便退了开去,还顺手将厅门关了上。 丁一动了动鼻子,满意地笑了,大胡子像菊花一般绽了开来,声音却听得出其中的愉悦: “程故人,礼上人前,可是有事相求?” 他用的这求字,顿时让程无趋脸僵了僵,“丁真君说笑了。” “不过一顿飨食罢了,我程无趋还不至如此小气。” “那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丁一玉著却已经探了出去,夹起一块魔龙肉,闻了闻,雪白的鱼肉上蒸腾着热气,非但不腥憻,反而有股说不出的清香,启口,鱼肉便已被纳入了口中。还未及嚼,便如豆腐般直接滑入了喉中,他几乎是立刻就叹了出来: “美味至极。” 另一手已经殷勤地将其往傅灵佩身亲的玉碗里夹。 “吃罢!这老小子有钱!” 程无趋脸都快黑了,这人,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啊,这做派,还真是一丁点都没变。 他哑然失笑,也举著而食,抢起食物来。 ——毕竟这等珍馐,便是他,也不是能常常吃到的。这几乎要用掉百万下品灵石的一桌,也唯有那把灵石当石头的败家子,才能日日尽飨。 傅灵佩也泰然处之,美味当前,何况这等美味还含着梳理过的柔和灵气,对元婴修士也极受用,一时间除了玉著时不时地敲碗声,便再无其他声响。 三位元婴争食,那过程……真是一言难尽。 碗碟飘飞,纷纷扬扬以极,偏汤汁一滴不露,鲜果半点未撒,全都进了肚。不过……可怜的程无趋,除了一开始还抢到几著,后来便只有看的份了。 他忿忿而坐,直到眼前光盘,才恹恹道: “你们俩,就不能给我留点?” “不能。”丁一毫不客气地道,大拇指滑过傅灵佩唇边,温柔地将沾在唇角的一点洛樱果汁揩掉,而后遗憾地瞥了眼亮闪闪毫无自觉的大灯泡——若不是程无趋在,他上的就不是手,而是别的了。 可惜,真可惜。 他心里一边叫着可惜,一边将手掸了掸,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