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跌了下去,狼狈地跪在了地上,重重磕了下去,声音微弱:“姑奶奶我错了,我不该满嘴喷粪!” “姑奶奶我错了,我不该满嘴喷粪!” “姑奶奶我错了,我不该满嘴喷粪!” 三遍。 周围原本还有的小声议论全都停止了,唯有叶片被风吹过的沙沙声还残留着,一片屏息。 傅灵佩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叹了一声:“回吧。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下次要耍手段,就堂堂正正地来,否则,凭空让人瞧不起。” 原本她也可以轻轻放过,可这层出不穷的阴私手段却让她烦不胜烦。 沧澜傅家根深叶茂,人员复杂。不论她最后认不认祖归宗,都还需住上一些时日。唯有深刻的教训,才能让人记住。 杀鸡儆猴,不失为很好的方法。至于这笨头笨脑撞上来的傅灵若,在这前前后后的事上,虽然不过是个马前卒,但也并不无辜,所以也就别怪她了。 傅灵若作为可以参加百团大战的傅家金丹,原本家族地位也不低,今日却在此丢尽了脸面,不由心中恨急,人却一个咕噜就爬了起来,瞬间不见了。 “还不走?” 傅灵佩笑眯眯地看向来路,一株烟青色树木:“傅管家看戏看得爽不爽快?” 烟青色树木圆直的枝干动了动,树叶刷刷刷响了一阵,不过一瞬,便去了伪装。 却是那傅青荣。 他神色微僵,苦笑道:“还是瞒不过真人。” 傅灵佩负手而立,心内一阵苦笑,脸上却还是淡淡:“带路吧。” “喏。” 傅青荣这才心服口服,真正弯下了腰,姿态唯恐不够恭敬:“真人请随我来。” 一路穿花拂柳,却是极快。 仍然是那座湖心亭,绿水蓝天,一派悠然。傅灵佩原本烦躁的心一下子静了下来,嘴角扬起笑,身体却一下子跃了出去,白色的轻纱飘在幽静的湖上,带出一丝凉意。 “拜见老祖。” 傅灵佩带起笑,脑袋微歪,带着一丝孩童式的顽皮:“不知静疏今日表现,可还算入眼?” “入眼,入眼。”傅心原抚掌大笑,满意地看着眼前之人:“你果真不负我的期望。只是……你是何时看出的?” “唔……”傅灵佩沉吟了下,才斟酌道:“在走到僻静之处时,静疏已有感觉不对了。不过知道是家主,却还是等那邢训堂修士出来以后才猜得一二。” “哦?”傅心原一双眼笑成了个月牙,心情畅快,乐呵呵道:“怎么说?” “在湖心亭外,由傅青荣换作了小厮,静疏原本以为是傅管家日理万机,所以换了别人来。但是那小厮言谈活泼,不似静疏路上遇见的护院丫鬟那般规矩,甚至透露了一些族人八卦,傅家能发展至此,本不该规矩如此松懈,此其一。” “黑色曼陀罗如此珍贵,位置偏僻也是应该。但小厮引我至此,却一个守门人都没有,守卫如此松懈,若是傅家随随便便就能让人引开,早就败落了。此其二。” “邢训堂来得太过及时,几乎是事件初发,就及时赶到,此其三。至于之后,那便没什么可说的了。” “原来如此。”傅心原一脸赞赏,连连点头:“我傅家有此大才,如何不兴!” ——有勇有谋,手段心机都不缺,当机立断之能亦不差,而看之前查的资料,对他人亦有义气关怀,如何不能说天佑我傅家! 他不禁朗声大笑。 “只是……”傅灵佩有些犹疑,心一狠,到底是问了出来:“今日之事,是否为家主推波助澜?若是静疏想不到解决之法,是否会……” 是否会被刑讯关押? “唔……”傅心原倒也不介意,手指点了点身前的圆凳:“坐。” 他捋了捋袖口,才缓缓道:“今日之事,我不过是因势利导,推波助澜却是没有。” “昨日晚间,青荣便上报于我,有人要出手对付你。至于我嘛,”傅心原讳莫地笑了笑:“原本是打算阻止的,只是今日见你,却又改了主意。这又与我沧澜傅家的一个传统有关,恐怕你是不知的。” “我沧澜傅家,自万年前云舒老祖始,每隔几千年便有一个长相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