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几趟短途的,司机大叔找了个小饭店吃午饭,一碗面还没吃完呢,就听见门口吵吵闹闹的,抬头一看是一个男的揪着一个女人的头发在拳打脚踢。 男人打女人,看到的人肯定都会谴责男的,可是这男的人高马大,胳膊上还有纹身,一看就气势汹汹,路人就是有心劝架,也怕被殃及池鱼,都在一边指指戳戳,或者隔着远些喊一句别打了。上前拉架的没有人。 司机大叔身材魁梧,他想去拉开两人,小饭店的老板娘道“人家是两夫妻,经常吵架打架,别去管。” 司机大叔道“打老婆的男人是怂包,看见了怎么能不管。”说着放下筷子就要站起来。 老板娘劝阻了一句,奈何人家不听她也没办法,只能撇撇嘴。 司机大叔刚走了两步,花槐的话忽然闪过脑海,咦,这个小姑娘怎么会知道今天有人会在他面前打架呢? 想到了花槐的话,司机大叔的脚步就没这么急切,但他还是走了过去,挤在围观的人中,他听到了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作孽啊,这夫妻俩见天吵架,女的也不是东西,天天打牌,孩子也不管,家务也不做,男人脾气又爆,喜欢喝酒,反正有事没事就拎拳头打人,可惜了孩子哦。” 居然还有这个内情,司机大叔插嘴道“那也不能看着把人打死吧?” 老太太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以前有人劝过,还报过警,你知道怎么样,那女的反过来护着老公,说这是他们夫妻间的事,旁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现在你看看这里谁还去劝。” 司机大叔更加不想上前了,这时候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蹦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塑料椅子,照着男人的头就打下去,“让你打我姐!” 纹身男晃了晃脑袋,额头上开始淌血,女的发疯一样转身捶打年轻男人,“要你管个屁啊,你居然打你姐夫!我打死你个小畜生!” 这一出戏让司机目瞪口呆,辛亏自己没上去,要不然可就倒了大霉了! 可事情还没算完,挨打的纹身男双眼通红,他一把扯过女人往地上狠狠一推,接着对着年轻男人一脚踹过去,把他从路边踹到了街心。 这时一辆转弯的汽车开过来,年轻男人正好倒地,处在司机的盲区里,汽车就从年轻男人的腿上轧了过去,顿时惨叫声连连。 出了车祸,围观的人乱了起来,报警的报警,查看的查看,女人尖声惊叫,像一只被抓着喉咙的尖叫鸡,纹身男还有些迷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司机大叔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 他此刻是满心的后怕,这次要不是那个小姑娘提醒一句,现在自己的下场不知道是哪个,看样子热心人也得看清形势才能当啊! 现在来说花槐,她下了车举步就往荒废了的黄家村走去,口袋里的跟踪符蹦出来,在前面带领她。 荒废的村子杂草丛生,残垣断壁,还有一股说不出的霉味。可是越往村子中心走去,四周似乎整洁了很多,好像有人在这里清理过一样。 前面有栋相对完整些的房子,屋檐下居然还晾着几件衣服,一口井边湿漉漉的,像是刚刚有人打过水。 花槐走近一看,发现狭窄的窗台上有一个洗的干干净净的玻璃瓶,仔细一瞧,上面还有鱼子酱的标签,透过玻璃往里看,屋子里家具不多,倒也弄得清清爽爽,墙上还贴了一幅画,再仔细一看,是火腿外包装。 第二十七章 花槐上前敲了敲门, 没有半点动静。等了一会儿, 她不耐烦了, “黄鼠狼, 我都找了过来,你躲躲闪闪有什么意思, 好好出来说话, 要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这句话说完,花槐按了个诀,刷刷甩出了一把雷符, 这方被隔绝的小天地里顿时雷声阵阵。这回有动静了,门小心翼翼的打开, 一个个子矮小, 目测只有一米六的小个子男人露了半张脸,怯生生道“你,你是谁,你找我干什么?” 花槐退后几步,“出来说话。” 小个子颤颤巍巍的走出门, 一副随时就要夺路而逃的架势, 天雷始终都得妖物的克星。 花槐指了指鱼子酱瓶,“这些东西,都是你偷的吧?” 小个子点点头, 补充一句,“我也要吃东西的。” 花槐道“废话我也不和你多说,我就住在哪个疗养院里, 你去偷东西,还可着贵的偷,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行为啊!” 小个子面露为难,“那我要到哪里找东西吃?原本黄家村里有人的时候,他们会给我吃的,现在他们搬走了,附近的人家我没好意思下手,就那个疗养院里吃的东西多,我就是拿走一些,也不怕别人挨饿。” 花槐饶有兴致“仔细说说,什么叫黄家村人给你吃的?” 小个子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