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大概……大概是醉了吧……”阿绶拿起黄酒闻了闻,“这酒很容易醉吗?” “呃我挺好的呀……”杨小糖又拿起了之前放在白徽和鹿桓那边的酒坛子闻了闻,“他们喝的不是和我们的一样吗?” “唔……大概是我们俩天生酒量好……”阿绶只能得出这么个结论了。 “那是……我爹号称千杯不醉哒!”杨小糖哈哈干笑了两声,又侧耳去听外面的动静——白徽出去之后,一楼顿时热闹了很多,但在雅间中,却听不太真切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要是白师兄酒后……呃,被人占便宜了?” “应该……不会的吧?”阿绶的语气是不确定的,“这么明显大男人,谁会占他便宜……” “一个爱慕美色的女人?”杨小糖掏出帕子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阿绶,我忽然好紧张怎么办!按照以前在京中听过的故事那样,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是我俩醉死了,然后鹿哥和白师兄还清醒着么!为什么到了杭州,这个故事就反过来了!” 就在这时,从楼下传来了白徽的一声嚎叫,真真是绕梁三日都不绝,在雅间都听得一清二楚。 “下去看看?”阿绶看了一眼醉得不省人事的鹿桓,又不太放心。 “我下去就好了,你看着鹿哥……别让鹿哥也跑了啊……”杨小糖抹了一把脸,“阿绶,我忽然觉得男人真不可靠哦……长得再漂亮也不可靠……哪里有自己把自己灌醉的道理啦!” 这么说着,杨小糖推门下楼,循着白徽的声音找过去了。 。 一楼的德胜楼热闹非凡。 人山人海,里三层外三层,就连掌柜的都被挤在外面。 人群的最中央,是被一个艳丽女人正压在了桌子上的白徽。 杨小糖站在楼梯上往下看,才没有被人群给挡住——然后才看清楚了白徽那张秀色可餐的脸蛋,噙着雾气和水汽的迷蒙双眼,微微张开的花瓣一样的红艳艳的双唇——她忽然觉得心扑通扑通乱跳了起来,脸上觉得有些发烧。 那艳丽的女人压住了白徽,半个手掌都伸到他的衣服里面去了——要杨小糖说,那也不算伸进去,白徽下楼之前,衣服都已经解开了——而白徽仿佛一直想挣扎,却被那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给制得死死的。 “有武功?”杨小糖不禁喃喃。 “对啊,那女人是长风镖局的少镖头薛慧慧,武功可厉害了——就是凶,还狠!”旁边一个同样是围观的路人甲接了她的话,“这位郎君也是……倒霉,看来今天……啧啧” “这个薛慧慧……看起来像……呃……”杨小糖有些无法描述现在自己看到的一切了。 路人甲看了一眼杨小糖,又看了一眼楼下,语重心长道:“小姑娘,这场面你就别看了,还是先回避一二吧……” “可是……那个是我师兄啊……”杨小糖只觉得自己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了。 路人甲顿了顿,好半晌才道:“要不……你下去和那薛少镖头打个商量?” 杨小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一边给自己打腹稿,一边视死如归地下了楼。 。 穿过了重重人群,终于从最外面挤到了最里面,还没站稳呢,一眼就看到那位薛慧慧的纤纤玉手就要往白徽大帅哥的裤子里面伸,杨小糖闭了闭眼睛,决定快刀斩乱麻了…… 她一个刀手劈过去,直接劈得那薛慧慧一个闪身躲开。 白徽突然失去了挟制,便从桌子上滚到了地上,此刻是酒也醒了,人也认清了——看到杨小糖,他连滚带爬地躲到了她的背后。 薛慧慧压根儿没想到在自己家的地盘上还有人敢对她出手的——不仅出手了,出手的还是个小姑娘。 这小姑娘武功底子好,是苦练过的——薛慧慧上下打量了一番杨小糖,心中如此评价。 杨小糖简直不忍直视身后的白徽了,大帅哥的形象在他被薛慧慧压在桌子上的时候就已经消失殆尽,不过她还是非常女侠风范地把白徽遮挡了一二,然后抬头看向了薛慧慧,毫不畏惧地开了口,道:“这是我师兄,我带走了!” 薛慧慧看着杨小糖,挑着嘴角笑了笑,道:“你师兄我看上了,可不许你带走哦!” “那你改天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