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淮铭没再说什么,把书放起来。 珍珍也没再多说,聚起精神继续看自己的书。 看完书洗漱回房睡觉。 躺在床上的时候,珍珍眨着眼忍不住想,侍淮铭理想中的另一半,应该就是蒋琳那样子的吧。如果不是有她,侍淮铭应该就会娶那样的人当老婆吧。 她好像不管怎么努力,都变不成他理想中的样子。 她不是他的爱情,而是他的枷锁。 *** 侍淮铭没有留下蒋琳送来的书,第二天就托人还给了她。 蒋琳被气到了,上午拿到书气半天,下午就拿着书去找了侍淮铭。 在歇下来休息的几分钟空隙里,蒋琳把侍淮铭叫出训练场,很不高兴地问他:“你不是就在找这本书吗?干吗不留下看?我的书有毒啊?” 侍淮铭不绕弯子直白道:“我是有老婆有家室的人,我们还是少接触比较好。” 尤其是没什么重要的正经事,私下里这种可有可无的接触和来往。 蒋琳拧着眉看他,“你是生活在什么年份啊?结婚了就不能有异性朋友了?结婚了就不能看异性借的书了?我以为你是优秀的进步青年,拥有前卫的思想、自由的灵魂和独特的人格,没想到你原来是个老封建!” 说完她没让侍淮铭再开口,抱着书转身便走了。 侍淮铭看着她走远,也没在原地多留,回到训练场上去。 回到训练场上,何硕问他:“什么情况啊?我看着咋把人惹急眼了。” 几句话说不清楚,侍淮铭便回了句:“没什么大事。” 何硕还想再问,但休息时间到了,便住了嘴。 训练完傍晚回去,走在路上,何硕又八卦地接着继续问:“快跟我说说,你都做什么了,把人姑娘惹成那样。” 看何硕又问,侍淮铭便把蒋琳给他送书,他又把书还回去的事说了。 何硕听完了笑起来,“听起来是有种老封建的味道。” 侍淮铭转头看他,“怎么?除了李爽以外,你还有其他的红颜知己?” 何硕笑容一收脸色一沉,“那我可没有,你别给我胡说!” 不让胡说那就不说了。 但何硕仍是问侍淮铭:“说认真的,你有没有在心里想过,如果当初你没有娶小棉花的话,现在会是什么样,会找什么样的人,过什么样的生活。” 侍淮铭十分果断地接话:“我从来不想这些没有意义的事。” 何硕服气地给侍淮铭竖个大拇指。 然后他又好奇继续问:“那你和你老婆,现在发展到哪一步了?你现在是把她当学生呢,还是当妹妹呢,还是已经当老婆了?” 近来侍淮铭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他现在对珍珍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是单纯的本能的欲望,还是他对她已经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感。 当然到现在,还没得出很确切的结果来。 没有结果自然也回答不出这个问题。 刚好此时老周又跟上来了,他也便没再和何硕说这个话题。 老周跟上来后跟侍淮铭和何硕说:“听说后天全体出去拉练,要在外面呆五天。” 听到这话,何硕往西边看一眼垂落的太阳,“那这五天有得受了。” 但对于他们来说也没什么难的,都是习惯了的事。 老周的消息只是听来的,所以侍淮铭和老周何硕到家也没说。 但在第二天得到确切的指令安排后,也就回家把这件事给交代了一下。 老周给吴大凤的交代是:“少搬弄是非,少出去管闲事,老老实实呆在家里。” 吴大凤给他翻白眼,他就把黑沉的脸拉得更长。 何硕跟李爽说的则是:“辛苦你几天,回来后我好好伺候你。” 李爽回他:“外面那么热,拉练肯定很辛苦,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而侍淮铭说的东西就具体确切得多了。 他给珍珍留了五天的作业,除了一些基础的而外,还指定了一篇中篇小说让她进行深度阅读,回来后他会和她交流读后感。 侍淮铭一条一条地说,珍珍则拿着笔认真地记在本子上。 第二天侍淮铭跟着大部队出发以后,她就对照本子完成自己的任务。 认认真真地过了第一天,晚上自己一个人在家有点不习惯,珍珍拿起日历翻了翻。 翻到五天后,她看着日历上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