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大嫂看一会珍珍,换了语气说:“珍珍,我怎么感觉,你没把自己和侍淮铭当成是一家人啊。你们是夫妻,夫妻本是一体,他的事就是你的事啊。” 珍珍抿抿嘴唇,小声道:“我跟他结婚大半个月他就走了,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我不知道夫妻该是怎么样的……” 在一起的那大半个月,他们也并不像其他夫妻那般。 听珍珍这么说,大嫂二嫂对视一眼。 然后大嫂又放松了语气说:“嗐,淮铭现在不是回来了嘛,你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在一起,在一起相处些日子你就知道了。” 能和他在一起相处吗? 珍珍总是不敢设想这些事,怕高兴过早高兴过了头。 现在顺着话题稍微那么想象一下,心里就生出了向往和期待来,还夹杂着些紧张和甜蜜,心脏“噗通噗通”跳得快。 但不过片刻,她就收住了这样的心思。 *** 妯娌三人说着这些闲话做好饭。 正月里清闲,吃完饭珍珍又在娘家多呆了一会,仍是和大嫂二嫂说些家常闲话。 说到太阳偏了西的时候,打住话起身回家。 她一再拒绝说不用,大哥大嫂两哥二嫂还是把她送到了村头。 站在村头看着珍珍踩着浅浅的脚印走远,大哥大嫂和二哥二嫂转身回村里。 大哥背着手说:“珍珍要是能拿住侍淮铭,这辈子就能安心享大福了,咱家也能跟着一起沾沾光,以后也就有靠山了。” 大嫂接话道:“我看珍珍呆呆的,教了她那些话,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 二哥在旁边轻叹一声,“坏就坏在,没个孩子。” 二嫂:“谁说不是呢。” …… 珍珍自己倒是没愁那么多。 总之不管怎么样,她都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她也没什么很大的志向,只要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可以了。 珍珍用围巾遮住半张脸往家赶,步子迈得不紧不慢,偶尔小跑两下。 长长的乡间小道上,有她小小的身影。 赶到家时,太阳刚好落到树梢头。 到家进了院子,珍珍抬手拉下围巾露出整张脸。看到侍淮霞的丈夫在正屋和侍淮钟说话,她先过去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回到自己房里,准备摘了围巾放起来。 但刚到房门口打起门上挂着的画布帘子,便看到了侍淮霞。 侍淮霞正坐在她的镜子前,脖子上围着红纱巾。 看到珍珍回来,侍淮霞明显愣了一会,然后却又平常道:“你回来啦。” 珍珍没有出声叫二姐,简单应声“嗯”,放下手里的帘子进屋。 她取下脖子上的围巾挂到床头,又转头看看侍淮霞。 侍淮霞还在照镜子,对着镜子开口说:“红色就是好看。” 尤其还是纱,雾蒙蒙透着亮,比起平时她们穿的土布,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这纱巾往脖子上一戴,整个人立马就鲜亮起来了。 看珍珍不说话,侍淮霞回头。 她看着珍珍不客气道:“这条纱巾送给我吧。” 珍珍看她一会,还是没有说话。 然后她忽走到侍淮霞旁边,没等侍淮霞反应过来,直接伸手到她脖子里解下纱巾,握在手里说:“不好意思二姐,这个不能送……” 说着顿两秒,又继续:“你也不该翻我东西,戴我的东西。” “嘿!什么叫你的东西呀!”侍淮霞反应过来了,眼睛一瞪。 她站起来比珍珍高,用身高和气势压迫着珍珍,“这东西是你买的吗?这是我三弟买的,是我侍家的东西!我让你送给我是给你面子,我直接拿走又怎样?” 珍珍看着她,“这是三哥哥送给我的,不经过我的允许拿走,是偷。” 听到这话,侍淮霞又蹙起眉来。 她向来就不喜欢珍珍,这会儿更是忍不下了。 她嗤笑一下,“偷?你说谁偷呢?你搞搞清楚这个家姓侍不姓林,这个家里所有东西都是我们侍家的,不是你的,你懂不懂?” 珍珍顶着气息,“我是侍家的媳妇,侍家现在就是我家,你背着我乱翻我的箱子,偷戴我的纱巾,还想拿走,这就是偷,你懂不懂?” 嘿! 侍淮霞眼睛又是一瞪。 眼看着姑嫂两人要吵起来,钟敏芬和陈青梅听到动静过来了。 钟敏芬打起门帘就问:“怎么了?” 珍珍手握纱巾,先声道:“她翻我的箱子,戴我的纱巾,还要拿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