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时,遇到了困难,是何鲤解决了难题,何鲤因而受到了王远之的赏识和提拔。不过,据传这一切都是那何若愚的功劳。” “到了上京后,何若愚又帮其父破了几件悬案,其中更有一件是积压已久的案件。在短短两年间,何鲤才得以青云直上。” 姜妩若有所思道:“如此说来,这位何姑娘还挺厉害的。” 莫云仪又道:“不过我听说何若愚性情极其古怪,总是与官府的仵作混在一起,上京的贵女都和她都玩不到一块去。” “若愚,是大智若愚的意思吗?”司伊人嘴边含着微笑道,“只是不知道,她是否人如其名。” 朝阳郡主用充满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何若愚的浑身上下:“你是女官差?” 何若愚微微一笑,道:“若愚并非官差,只是对这些案件感兴趣罢了,能帮上忙,是小女的荣幸。” 朝阳郡主轻哼了一声,目光又落到了姜湄身上:“那依何姑娘看,这姜湄可是杀人凶手?” 何若愚道:“可否请各位告知若愚,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姜湄抢着答道:“我本来在湖边散心,突然看见有一个背对着我的人走向了湖心亭,好像要跳湖。我立刻赶紧跑上前,想拉住那个人,谁知道有什么东西打中了我的脚,我摔了一跤,手不知觉地碰到了对方,接着便……” 孙妙妙驳道:“什么摔了一跤,我看你就是故意把巧容推下水的!” 姜湄脸色一白,拼命摇头道:“不是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何若愚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脸上,问道:“你在湖边散步的时候,可还有其他人在?” 姜湄一愣,低下了头,有些心虚地道:“没、没有。” 何若愚的目光在她的脸上转了一圈,接着将视线投向人群,问:“此事可有目击证人?” 朝阳郡主瞥了身旁的珍珠一眼,道:“珍珠,你再把你看到的事情都说一遍。” “是,郡主。”珍珠应了一声,走了上前,道,“奴婢那时候刚好也从湖心亭经过,看见姜三小姐和朱小姐正在湖新亭中,可不知道怎么的,奴婢看见姜三小姐往她背后推了一把,朱小姐就掉入湖里去了。” “奴婢当时吓了一跳,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当即便去喊人过来。可等朱小姐被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何若愚听罢,脸上有些失望:“我还以为是什么疑难奇案,原来不过是普通的案子。” “既然事发经过,人证物证皆在,这案子可以了结了。”她指向姜湄,语气笃定地道,“因此,她就是杀害了朱巧容的凶手,可以将她带走了。” 姜湄一慌:“什么,我、我真不是——” 她又看向姜妩,神色焦急:“大姐姐,你明明说过,报官之后就能还我清白的……” 朝阳郡主得意地打断道:“本郡主早便说了,她就是害死巧容的凶手,你们还不信。这下,姜妩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姜妩微微皱眉,道:“等等,姜湄和丫鬟珍珠的证词中明显有矛盾之处,光这一点,就不能草率地下结论。何姑娘,此案尚未经过详细审理,就朱巧容的尸身都未曾经过仵作检验,单凭三言两语,你为何如此简单便作出了结论?” 她有些怀疑,这何若愚的“女神探”之名,是否只是虚名。 何若愚道:“我的断定,当然不会出错。我刚刚向她询问在湖边散步时可还有其他人时,她目光闪躲,语气支吾,这分明是说谎的迹象。而且,她是疑凶,所说的证词自然不可取信。” 朝阳郡主在一旁帮腔:“姜妩,你够了呀,刚刚说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