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美人传播流言说是你的外室,并且把你的喜好都说得一清二楚,这一看就是亲近之人,那你当如何是好?”薛妙妙眨了眨眼睛,仔细的问他。 礼哥儿如今年纪还小,虽然暂时还遇不到这个问题,但也要提前提防,实际上这也是她写《君子说》的时候想到的,君子甚爱名声,但是如果被其他人所诬陷弄脏了这名声,又怎么洗清自己。 礼哥儿愣住,紧接着他就皱起了眉头,哪怕他的面容依然稚嫩,但是当他认真思考的时候,已经透露出不同于年纪的成熟。 饭桌上一下子安静下来,就连仪姐儿都不说话了,眨巴着一双大眼睛,也歪着头思考起对策来。 “我会跟人解释,并且仔细从她的话里找漏洞。”他试探性的回了一句。 薛妙妙点点头,先对他进行了肯定:“首先你没有直接让人拖走私下处理,而是选择与她对峙,这点值得肯定。因为这个女子明显有备而来,而且周围的人都听到了,你若是选择回府私了,无论你是打杀了她,还是之后找到证据澄清自己,都会给人一种你当时心虚了,之后的证据不过是你伪造的感觉。这种时候必须一击必中,立刻证明自己,才能将危害降到最小。不过——” 她拖长了尾音,明显是对他的处置,还有异议。 “你要知道这女子若是有备而来,必定是有你身边之人背叛了你,把你的喜好如数家珍,若是你的贴身小厮或者丫鬟被收买,将你的里衣甚至贴身之物给了这女子,并且当场拿出来了,你又当如何?在面对这种情况下,恐怕你的解释,别人并不会买账。”她继续发问。 这回不止礼哥儿皱眉,就连景王都露出深思的表情,这种事情防不胜防,哪怕再新任的人,也有可能被别人开出来的价码打动,存在这背叛的风险,这个时候就分明是惹了一身腥,洗都洗不掉。 礼哥儿着实想不出来,他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没有任何可以突破的思绪,最终只能放弃,虚心请教:“娘教我。” “在那种时候,几乎形成了死结,要么抓出她背后之人,或者使记让她露出破绽。如果各种方法都试过了,依然不能让她暴露,那么这个时候唯有耍无赖了。你问她是何人,家中是做什么的,攻击她贬低她。如果连这些方面都抓不住她,那就直接从长相入手,无论她是倾国倾城,还是遗世独立,你都说她丑,看着反胃。” 薛妙妙边说边笑,似乎是脑海里已经冒出了那个画面,完全忍不住了。 景王顿时忍俊不禁,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娘,我这么攻击她了,恐怕会惹来麻烦,必定有人说我为了脱困,陷这女子于不义。”礼哥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接受的教育就是对人要有礼,打人不打脸,吵架不戳人痛点。 薛妙妙嗤笑一声:“我的傻儿子哎,人家都已经这么坑你了,你还替她着想呢。她敢说自己是外室,那就是不要脸了,你替她要脸有什么用。当然说完这话之后,你就得派人留下她,谨防她自杀用死亡污蔑你,然后派人回王府,如果你当时已娶亲,就叫你媳妇去,如果还未娶亲,就让我出场收拾她。” 礼哥儿半天没反应过来,被他娘这么一教育,他只觉得人心险恶。 “娘,哥哥是男子还好用这种法子甩拖,若是换成我怎么办?有个无赖地痞,拿出我的贴身之物,说是与我有关,那我怎么办?”仪姐儿忽然恐慌起来。 她看着平时乐呵呵的,但是关键时刻不糊涂,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自身。 而且她从小跟哥哥学的东西就不一样,其他人也都告诉她,女子比男子更艰难,特别是在名声上面,比命看的还重要。 “简单,让你的侍卫抓住他,大嘴巴抽他,直接抽晕了,抽完之后回家找爹娘。弄不死他,你爹给你当马骑。”薛妙妙无所畏惧,说起这事儿的时候还有几分咬牙切齿。 一想到有人敢这么算计她家小姑娘,她就十分的痛恨。 “行吗?不会有人说屈打成招?我们景王府欺负人。”仪姐儿同样被她娘的王霸之气给镇住了,这么厉害的吗?如此简单粗暴,只怕说她的人更多。 薛妙妙摆摆手,脸上带着自得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