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她母亲总是这般说的时候,她之后应该就没有机会见到姚叔叔了。 十一月,降温了。 向初瑷没想到请卫添宇吃顿饭,都能上娱乐新闻。 卫添宇有名气,自从他离婚后,有不少的报社娱乐记者关注着他平时的生活和情感。 她最近感冒了,带着浓浓的鼻音,嗓音听起来更低沉了,但不会难听,反而有种迷离感,自从她铁了心要跟姚单断了关系,连他做的午餐都拒之门外,此时,吃过外卖,吃了几片感冒药,她脑子昏昏沉沉,很想睡觉。 钱嘉云拿着手机,神秘兮兮一脸,“初瑷,你跟卫台长···” “你要是想问我怎么跟卫台长上了娱乐新闻,我是无辜的,他帮了我的忙,我请他吃顿饭,没别的关系。” 钱嘉云还不了解她那前姐夫吗,若不是对向初瑷有什么心思,他管你死活,“他,是不是在追你?” 向初瑷,“······” 钱嘉云靠了一声,愤愤的,“他老牛想吃嫩草。” 于是,聊着聊着,向初瑷是台里第一个知道钱嘉云秘密的人,原来,卫添宇是她前任姐夫,她哭笑不得,难怪钱嘉云在卫添宇面前表现的如此拘束,原来是因为长辈的缘故。 到了下午,她录完节目,整个人就更加的疲惫了,头沉沉的她也不敢自己开车回家,她打的回了家。 回到家的时候,保姆正在陪着云云在房里做作业,她站门口看了两眼,就软着身子躺床上睡觉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云云窝在了她怀里,小手圈着她的腰,睡得很香。 睡了一觉,向初瑷的精神总算好了些,她喉咙很干,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去厨房倒水喝。 此时,已经将近凌晨。 向初瑷喝了水,将保姆做的饭菜放进微波炉,之后,瞥见厨房角落已经绑好的垃圾,想来保姆今天做完饭把垃圾收拾好了却忘了走的时候拿去扔了。 她拎起垃圾,走到玄关,拿了钥匙,开了门。 她一踏脚,感觉绊倒了什么东西,整个人失去了平衡,手里的垃圾,落地,她猛地跪了下去,向初瑷失声叫了出来。 随之,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向初瑷感觉被人抱住,整个人坐在他的身上,继而,她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 走廊的光是感应的,她一喊,灯就亮了。 “放开我!” 向初瑷被搂的太紧,差点喘不气来,一时的慌乱,没有认出眼前的男人是谁。 姚单恨不得把她嵌入自己的体内,他搂着大半个月没见的女人,思念成疾,他气息很乱,双眼腥红,把人死死的按在怀里,猛然间,又想起娱乐报纸上,向初瑷跟卫添宇吃饭和谐的那个画面,他的理智差点就这么燃烧殆尽。 生气,嫉妒,都在摧毁他的理智,姚单觉得自己真可笑,有朝一日这么狠得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等走廊里的光亮了起来,向初瑷冷静下来,感觉到抱着自己的男人熟悉的气息,她心颤了颤,颓败的喊了一声,“姚单,你发什么疯。” “你躲着不见我,我好想你。” 思念成疾,无药可医。 唯一的良药,只有眼前的女人。 向初瑷感觉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你是不是真有病,没见过你这样缠人的,我不见你,你怎么还不要脸的凑上来。” 姚单整个脸色都是阴沉的,但他不想让向初瑷看见,尽量把声音放柔,博取同情,“我只要你,你别推开我,你是我的。”他在她耳边说着,滚烫的唇在她耳朵轻轻的咬了口,很珍惜温柔的亲着她的颈项,炙热的呼吸使她的肌肤敏感的泛着粉色。 向初瑷全身无力,心里又酸又涩,她该拿他怎么办好,就没见过他这么厚脸皮的,“谁是你的。” 姚单抬起头,与她双目对视,化不开的浓情,“初瑷,我喜欢你,你别跟其他男人走的太近,我会吃醋的。”他不敢说爱,只怕把她给吓着了。 突如其来的告白,搞得她不知要怎么回应他,身体似乎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