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凤楼道:“没,月儿觉得这戏本子很好,只是有些震惊大哥竟能写出这样的戏本子。” 本是随意敷衍的一句话,谁曾想倒遭来了两个哥哥不同的反应,秦凤楼是面露赧然之色,而秦海生则是有些吃味道:“在月儿心里,大哥恐怕是世上最厉害的人。” “二哥也很好啊,在月儿心里,二哥也是最厉害的。”自打秦海生回来后,整个人大变样,秦明月就觉得应付他有些吃力起来。在原主的记忆里,二哥秦海生是一个沉默内敛但很爱护妹妹的好哥哥,如今秦海生依旧是个爱护妹妹的好哥哥,却不再沉默内敛,而是变得情绪外放了不少,甚至偶尔总会有惊人之语冒出。 “二哥不过是玩笑话,你倒是认真了。”秦海生摇头失笑一句,才又道:“我也觉得这戏本子挺不错,就也不知时间是否能赶得上。” 梨园会在七月,现在是五月过半,也就是说给他们留下的时间只有两个月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不光要撰词填曲牌,还要排戏,另外还有许多准备工作要做,显得十分仓促。 对此,秦凤楼不禁和妹妹对了一个眼神,道:“海生你放心,时间一定赶得上。”因为他和秦明月两个是最有经验的啊,以前就是这么紧赶慢赶地赶过来了,不过就是辛苦些。 而这其中最辛苦的当属秦凤楼,因为有许多事情都是需要他一个人来完成的。 不过秦风楼从来不是个喜欢诉苦的性子,辛苦疲累从来自己扛。而心中有数的秦明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在心中记下明天命人去买些补身子的东西送过来。 兄妹三人就此事又商讨了一些细节,转眼间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外面天色已不早,秦凤楼留小妹吃过晚饭再走,祁煊却突然来了。 他自然是来接秦明月的,和两个未来的舅兄寒暄了几句,就领着秦明月走了。 马车上,祁煊正将秦明月压在车厢壁上吻着。 这厮现在就是一头随时都在发情的野兽,只要旁边没人,只要地方合适,就不忘来这么一出。 也是尝到了滋味,食之入髓,日日惦着,夜夜想着。 祁煊熟稔地顶开对方半启的樱唇,舌尖探了进去,轻吸、舔舐,粗壮的大舌卷着嫩嫩的小粉舌,不让对方避开去。馥软的香唇,甜美惑人的口感,祁煊也是自打开了洋荤以后才知道,原来女人唇原来是如此的好吃,让他怎么吃也吃不够。 吻着吻着就变成了贪婪无厌,忍不住就想要更多,粗糙的大掌也伸到不该伸的地方上去了。 直到嘴上传来一阵刺痛,他才反应过来,看向对方。 白皙而精致的小脸儿,此时晕满了红霞。是那种很美的红,白里透红,红中透着粉,就像是最上等的贡桃。一双形状好看的潋滟大眼,此时水蒙蒙的,仿佛一摇就能滴下水珠。鼻尖也是红红的,像是被他压的,本来浅粉色的唇瓣此时变得此时红肿不堪,却又充满了光泽和水润感,让人忍不住想咬上去。 祁煊经不住诱惑,又想覆上去,却被人推了开。 秦明月喘着气,有些恼羞成怒道:“离我远些,另外把你手拿开!” 祁煊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软软的,搁着一层布料,他都能想象出是何等的细腻柔滑。大掌不舍得在上面磨蹭了一下,直到对方瞪他,他才讪笑着退了开去。 秦明月整着自己的衣裳,一面整,一面在心中后悔死了。她就不该在起初之时纵容这厮,以至于现在他越来越胆大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