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事实证明秦明月和乐叔的顾虑是对的,他们前脚离开,后脚就有一伙人来到这处小院。 在见到空无一人的院子,这伙人恼怒非常,兵分两路,一路直扑码头,另一路则去了城南。 收到庆丰班一众人不见了的消息,耿玉容当场砸了手中的茶盏,她身边坐着一身蓝袍的贺斐,来报信的人并没有特意规避他。 “给我使人去找,我就不信这么一大群人能莫名其妙就不见了,他们即使离开,也是要经过城门的,去各处城门问问,就说——”她顿了一下,侧目看了贺斐一眼,“就说是大公子的命令。” “是。” 来人退下之后,贺斐刷的一下站起来往外走,他面色阴沉,显然是隐忍已久了。 “夫君可是对妾身有什么不满?”耿玉容叫住他。 贺斐停下脚步,他身后的耿玉容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才叹声道:“其实这事儿真怪不得妾身,妾身刚开始不过是想教训教训那戏子。可谁曾想姑母那头往家里递了信,爹他老人家命这事儿由妾身来出手,我也只能这样了。” 贺斐还是没有说话,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而耿玉容挂在脸上的笑,终于龟裂。 她伸手一划,将手边小几上的东西都扫落在了地上,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碎响声。 “去把李五给我叫转回来,这次我非要了那下贱胚子的命!” 只可惜无论他们怎么找,都没能再找到庆丰班一众人,苏州城的几处城门也都下了令,可似乎一 第47章 (捉虫) ==第四十七章== 京城与苏州相比,又是一种不同的气势。 若说苏州是吴语软侬的柔情女子,而京城则是一个饱经风霜的巨人。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打从前朝之时,这里就是国都,历尽风霜几百年,延续至今,依旧是一国的政治中心。 巍峨耸立的城门,宽阔笔直的街道,大街两旁商铺酒肆林立,路上行人衣着光鲜,摩肩擦踵,十分热闹。即使庆丰班的人因为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识比较多了的,第一次见到这种繁荣的景象,站在大街上,除了瞠目结舌,竟没能有其他反应。 还是秦明月打破了僵局,“咱们还是先找一个地方落脚吧。” 她在现代那会儿去过的地方还算多,这种场面在她眼里还真不算什么。不过这种视若无睹的表现,搁在别人眼里就成了镇定自若。老郭叔几个年长者羞愧不已,暗道自己活了大半辈子还不如个小女娃。 按下不提,既来之则安之,都是四处跑惯了的,大家也没有来到一个陌生地方的不习惯,甚至老郭叔在恢复了镇定之后,主动带着大家去找地方住,轻车熟路得好像不止一次来过京城。 秦明月免不了有些诧异,老郭叔这才道:“咱们在街头上跑惯了的,见过的市面多,自然知道哪些地方适合落脚。每个城池里都有这么一个地方,都是像咱们这种出来混口饭吃的聚集的所在。不用往别处看,哪个地方穷人最多,哪个地方最热闹,就往哪处找。” 果不其然,在找过一个路人问过路之后,老郭叔就带着众人往城东去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