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天下男人一般黑,就连他们祁哥,也是一样的。 第60章 回到帐篷的殷姜,被周清瞧见了她的模样。 周清心下暗道好像不太妙啊。 “顺利吗?甜姜儿?”她小心询问。 殷姜失魂落魄的躲进小毯子里,埋头不说话,满脑子都是我把孟君祁当猫撸了我把孟君祁当猫撸了,她真的没想到,孟君祁猫起来,能这么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她养阿乌养久了,阿乌撒娇的习性学了个八成的像。 周清心里急啊,但她又怕殷姜在孟君祁那里吃了憋,不好问。 过了一会儿,乐思危过来了,跟做贼似的。 “殷校花,殷校花你在吗?” “你喊你爸爸呢?” 周清对着他,语气有些冲。 乐思危也不生气,他把孟君祁让他送过来的东西,偷偷放在帐篷外,“祁哥说让我送过来给殷校花的,花露水驱虫水还有零食。” “对了,我可以拿一点花露水过去吗,我们那里在打牌,蚊子太多了。” 周清挺想说拿起滚的,但是她没带这个玩意,她自己倒不怕蚊虫叮咬,但是甜姜儿从小的身娇体贵,受不了这个苦,便挺没骨气的去拿了。 面对着月光下乐思危略微谄媚的表情,她将花露水一塞,“用了再拿回来。” 乐思危连忙拿着花露水去找大部队了。 几人抹了花露水,不再怕蚊子了,乐思危送回去后回来打牌时,偷偷把这件事给许泽新和苗小凡说了。 苗小凡听完后,靠在许泽新肩膀上,扭了扭身体,模仿道:“哼~许泽新,人家身体不舒服,心脏疼,你摸摸人家。” 许泽新打了一个寒颤,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她伸腿把苗小凡踢开,“离老子远点,你个傻□□。” 苗小凡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丝毫不生气,“我还不是为了模仿思危口中的祁哥。” 可能是模仿上瘾了,他还捧着脸颊,万般风情说:“身体不舒服,心脏疼,嗯啊~”叫得贼骚,跟□□似的,他还挺有自知之明,“还别说,有点猫□□的意思。” 苗小凡是背对着帐篷的,而许泽新是正对着帐篷的,许泽新正想配合苗小凡来一段好基友的配合的时候,眼睛一尖,看到孟君祁从帐篷里走出,在苗小凡背后的不远处站立停住,神色冷淡。 许泽新眼皮子一跳,连忙一本正经歪开头,不看苗小凡,乐思危更直接,眉毛都不挑一下,唰的一下背对着苗小凡,专注的洗着手里的牌,仿佛这是高考试卷。 苗小凡不知道孟君祁在他身后,还在戏精,“许泽新,你干嘛不理人家啦,你看看人家,人家身体不舒服,心口痛痛,要你吹吹才能好你知道吗?许泽新~泽泽~新新~” 许泽新抱住脑袋。 你傻逼归傻逼,别拖我下水啊混蛋,闭嘴!求你闭麦,别说话了啊啊啊啊! “你看我模仿祁哥模仿得像不像,危危。”苗小凡对许泽新的内心哀嚎一无所知,他还乐在其中的对乐思危的背影抛了个媚眼,嗓音缠绵。 乐思危:“……” 你像不像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你命不久矣了,不止你命不久矣,我也命不久矣了。 他放下牌,幽幽的叹了叹气。 做八卦的,总是忍不住那颗八卦的心,管不住那张八卦的嘴,而通常,祸从口出是古今真理。 那边苗小凡终于发现不对劲了,换作以往,许泽新早就配合起来了,乐思危还会在旁指导,但现在,一个比一个装得还要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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