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应该是被关在屋子里消息才发不出去,等到离开房子,说不定手机就能用了。”武方和保持着乐观。 对此,付生玉不做评价,她想了一会儿,说:“要出去的话,大概只能寄希望于这件婚服上了。” 付生玉不再犹豫,拿出一卷红色的丝线开始修补婚服上的刺绣。 大概凌晨两点,杨哥也醒了过来,他看到武方和也醒着,在咬牙忍痛,便打趣道:“兄弟,还没睡呢?” 武方和无奈笑笑,他没什么力气回答了。 杨哥也不需要他回答,而是起来活动一下筋骨,让自己清醒过来,拉了一会儿筋,忽然问武方和:“小武啊,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这问题问得莫名其妙,武方和没力气开口,就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被关的这些天晚上李丹艳跟武方和睡得都很好,只有付生玉说自己是一直听见声音的,而在前一晚,杨哥忽然也听见了。 杨哥走到付生玉身边,担忧地问她:“小付,你今晚怎么样?还能听见吗?” 其实那个声音一直在,付生玉甚至已经快能听清楚了,便说:“能,而且确实越来越清楚,或许都不用村里人动手,我就先被小鬼吃掉了。” 闻言,杨哥吓了一跳:“小付!咱们可不兴还没努力就放弃啊,咱们想想办法,要不……请个鬼以毒攻毒试试?” “别想太多杨哥,有时候人就是被自己吓死的,其实什么事都没有。”付生玉不理他,继续补着婚服上的花纹。 第二天,有人送来了新的退烧药给李丹艳,同时查看付生玉的进度。 对方是个没见过的中年女人,她看了一下,很不高兴地说:“老板娘,你可别消极怠工啊,要是出事,你们都得陪葬!” 付生玉拉线的手一顿:“听你这意思,要是让新娘不高兴了,大家都得陪葬?” 女人回头看了看门口,走过来点压低声音说:“老板娘,这事本来就不是多大的事,我们有自己的禁忌,你好好做完衣服走了就是了,何必这么死倔呢?” “几个意思?你们这婚礼还是葬礼呢?搞得神神秘秘的,不就一冥婚吗?”杨哥突然没好气地插了一句。 “杨老大,你自己也是做这种生意的,你不知道这里面多少禁忌?总之,小姑娘,话我也说了,怎么做随你吧,你奶奶就比你机灵,闷头做衣服比什么都强。”说完,女人收了碗,离开了。 外头一直有人盯着的,不然就开门这段时间,杨哥怎么说都要冲出去。 等门关上,付生玉继续补花纹,武方和跟李丹艳却忍不住看向杨哥,尤其李丹艳,她本就跟杨哥不太对付,直接呛他:“哟,你不是说自己做山货生意的吗?怎么成做冥婚生意的了?” 杨哥心虚地砸吧一下嘴巴,窝回自己的麻袋上,嘟囔:“本来就是做山货生意的,只是偶尔也会挖到点特殊的货,所以……顺带嘛。” “那你怎么不顺带也给自己弄个冥婚?”李丹艳冷笑一声,瞪着杨哥的眼神仿佛在看垃圾。 “杨哥,做这种生意,是不是不太道德?”武方和忍不住跟李丹艳一块谴责杨哥。 一屋四个人,两个都在谴责自己,杨哥火了:“我们是在山里讨生活的,山给什么,我们只能用什么去活,是我们不想做个好人吗?是这该死的老天不允许!” 李丹艳气得直接站起来指着他鼻子骂:“人穷志不穷!那么多人都穷得连命也搭上了,怎么不见他们做这种事?好人没好报,你们这种做了恶心事的还要给自己立一个受害者的身份,那被你们伤害的人就不无辜吗?” 这个发展谁都没想到,武方和愣住了,不知道为什么李丹艳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 付生玉也停下手,看向李丹艳,关切询问:“丹艳姐?” “我没骂错,你自己做的事,现在你活该,后果你也自己也得受着。”李丹艳瞪了杨哥一眼,走到角落里坐着,不理人了。 杨哥被骂懵了,看看武方和,又看看付生玉,满眼无措:“我招谁惹谁了?这生意大家都做,怎么就我做不得?” 武方和拍拍杨哥肩膀:“杨哥杨哥,少说两句,这事吧,确实不好,不过……这样说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