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装作不知道,反正没有什么反常。” 郭平厚苍劲的面容带着抹欣慰,“那就好。” 我的目光落在他的手机上,“爸爸,你和三叔怎么打算的?” 郭平厚靠在椅背上,“安心做你的戴总裁就好了。” 范育林在发了文章的两天后车祸重伤昏迷不醒,我也是在网络上看到的这条消息,肇事者是一个癌症晚期的患者,看完后我不寒而栗。 我坐在办公椅上,如同坐在火焰山上。 过了两日,又有消息曝出,当年给戴云飞办理户籍的民警杨君浩早已辞职下海,并身价过亿,是某个上市公司的老总。 我没有见过杨总,两家公司也没有任何业务往来,但是报道直指杨君浩有今日,全靠郭平厚一手提携。 至于事实,我都已经29岁了,29年可以倒闭多少家公司,又可以崛起多少家公司,多少人在辉煌和落魄中湮没在时光的隧道,当年的事情只要当事人不承认,谁又拿的出什么铁证,就算这是事实,以郭平厚的精明,定然做的滴水不漏。 郭平厚面对着一个个报道和消息淡然处之,大有“静观世事起伏,笑看风起云涌”的从容超然。 多少人在等着看郭家的笑话看我的笑话,也有多少郭家利益链的人在做着自己的打算。 临下班,万景渊打来电话,“我一会到公司接你。” “不用,老林送我。” “邓植要回米国了,临行前聚一下,我去接你吧。” “好。” 不到下班时间,万景渊就再次致电,“我到了。” 于是乎,戴总裁就优哉游哉的翘班了。 开车的是孙亮,万景渊打开车门把我拉上车,“要不要换套衣服?”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职业装,“我穿成这样很丑吗?” 万景渊狭长的眸子半眯着笑意,他薄唇贴近我的耳际,“我们玩制服诱惑的时候再穿,现在去商场买套女装吧,毕竟你是我的女人,不是我的老板。” 我耳垂通红,急忙躲开他的侵袭,马不停蹄地点头,“好,都听你的,万老板。” 哼,他能穿西装,我就不能穿,女人要穿女装,男人是不是要穿大裤衩。 孙亮将车子开到商场门口,我们走到我常买的品牌店挑了一件连衣裙,下到六楼,我拉着万景渊的手往里面走去,扬眉笑道,“老公,我送你件衣服,好不好?” 万景渊刀削般的薄唇展开优美的笑颜,“好,你准备送我什么?” 我直接走到一家品牌店,在裤装区挑了一条七分裤拿在手里,“给你买这件衣服好不好,这是男装,你穿的西装太商务化了,你是我的男人,不是我的老板。” 我把他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他。 万景渊睨了我一眼,却忍不住眼角的笑意,“你休想让我穿。” 我扯了扯连衣裙的布料,“你不穿的话,我就去卫生间把裙子换下来,你穿商务西装,我也穿商务西装。” 万景渊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我是男人你是女人。” 四季酒店。 偌大的包间里圆桌上只坐了陆淮安和邓植,见我们进来,邓植立马起身,“你们可算来了。” 我疑惑道,“只有我们几个人吗?” “亚辉和太太还没来。”邓植道。 陆淮安靠着椅背,嘴角勾起抹不屑,“该不会两个人又在打架,来不了了吧。” “他们经常打架吗?”我漫不经心地说。 “打架还好了,人家俩人一冷战就是一个月,我可做不到,飞儿一天不理我,我都难受。”万景渊笑道。 “那是你们感情好,摊上没感情的你试试,话都不想说一句。”陆淮安满眼羡慕。 我猛然想起了什么,脑袋歪向万景渊,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和姜颜曦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时候,有没有打过架?” 陆淮安翻着白眼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你说话能噎死人。” 邓植举手,“我作证,他们从来不打架,也不冷战……” 我打趣道,“那就是感情很好了。” 万景渊抬手按上我的脑袋,“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