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我们一共垫了两千,先让医生给他治疗,接下来你们再……” “谢谢,太谢谢你们了。”我从钱包里拿出所有的现金递过去,大概四五千的样子。 那男人伸手接过来,数着钱,“用不了这么多,我们只拿回我们垫的钱就好了。” 我连忙推着他的手,“剩下的就当请几个大哥吃夜宵吧,这大半夜的你们也救了我朋友一命。” 那几个男人走后,万景渊脸色铁青,冷冷地说:“你们联系够多的啊。” 我瞥了他一眼没有心思和他打嘴架,我走进去,外科手术室的门是开着的,我站在门口看着任之初浑身是血的样子,心一紧,赶紧转过头不敢看了。 过了一会,任之初从里面走了出来,我几乎惊掉了下巴,“你。” 任之初苍白毫无血色的嘴角浮着似有似无的笑,“这点伤不算什么,也就是后背缝了十几针。” “我帮你办住院手续。”我连忙扶住他,“你先躺会。” 医生也说他需要做个全面的检查,我则坚持让他住院,最后拗不过我,我去办了住院手续。 万景渊一直冷眼旁观着,直到一切都办理好,任之初神色颓败的趴在病床上,“飞儿,你先走吧。” “不行,你自己在我不放心。”我拒绝。 任之初闭着眼神,吐出口的话带着抹无力感,“我能下床也能走动,你不用担心我,我累了,睡会。” 万景渊上前,将任之初的手机放在他的脑袋旁边,“任先生还是照顾好自己吧,飞儿为了你连儿子都不管了。” 话音落,他就拉着我往外走去,我急忙抓住床尾的栏杆,“我不走。” 万景渊凛眉道,“你还想怎么照顾他?” 我咬咬牙,也对,贴身照顾的活我也使不上力啊,任之初强打精神道,“走吧,回家去照顾孩子,我真的没事。” 万景渊用力一扯,我就被他带到了怀里,他一只手臂紧箍着我的腰身半抱半推的把我推了出去。 午夜的大街只有几辆寂寥的车在飞驰着,万景渊靠在椅背上,双手慵懒地搭着方向盘,骨节分明的手指似有似无地敲击了两下,“飞儿,我不管你和任之初以前怎么样,现在和你生活在一起的男人是我,和我们的儿子,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你帮他一次两次我忍了,你给我记住了,没有第三次。” 不知疲倦的霓虹勾勒着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也在沉睡着,我靠在椅背上神色蔫蔫地闭上了眼睛,无言地化解着剑拔弩张的气氛。 回到家,我看着婴儿床上睡的不太安分的戴子谦,我换下睡衣将他抱在怀里…… 翌日起床后,我吩咐张阿姨做好了清淡的饭菜,万景渊出门之前不屑地眼神淡淡地扫过餐桌上的保温壶,我知道他生气了,可是我现在不能也不想照顾他的情绪。 到了医院,任之初还在睡着,他趴着的样子带着隐忍的痛苦,我轻轻将保温壶放在床头柜上,任之初慢慢地睁开眼睛,“怎么来的这么早?” “不早了,起床吧,我给你带了吃的。” 任之初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本来是想照顾你的,结果还没怎么着呢,倒麻烦了你好几次。” “没事,这算什么。”我笑道。 任之初低叹一声,“以后你别管我了,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我不能再连累你了,其实万景渊说的对,我被人找上门了,现在下手是轻的,给我个警告,让我老实点,说不定哪天我就被灭口了。” “那怎么办?”我焦急道。 “我知道这次是为什么,昨天有个杂志社的记者上门采访,我身体不舒服,只是让他们进屋坐了一会就打发他们走了。” 我眸光一亮,“不可以申请jing方保护吗?” 任之初嘴角勾着不屑的弧度,“你还真是电视剧看多了,你去问问万景渊,他肯定会告诉你,我连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