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好不好?” “去哪啊?”我随口问道。 万景渊的笑声带着抹得意,“老爷爷想谦谦了,爸爸抱着谦谦去看老爷爷好不好,老爷爷还没有见过谦谦呢。” ☆、124 我不稀罕你家的位置 我秀眉紧蹙,不由冷了声音,“什么意思?” 万景渊见状拉起我的手,精致绝伦的五官漾开讨好的笑,“宝贝儿,我爷爷明天想见见谦谦,我们一起去吧。” 我嘴角划开冷戾的弧度,抱起谦谦就往外走去,“不去,谦谦是我的儿子,你们谁都不要抢。”我顿住脚步,回头,凝上他眉宇的川字,“万景渊,包括你,你只是儿子的爸爸,记住了,他姓戴,不是你家的孙子。” 我不是圣母白莲花,万家那对老妖道和老妖婆和我没有关系,和我的儿子也没有关系,万景渊的爷爷自然更和我的儿子没有关系,我只知道,儿子是我的。 卧室内久久没有动静传来,五月底,天气已经热了起来,太阳还没有沉下去,室内一片通明,绚丽的云霞从阳台的玻璃窗照射进来增添了一道道旖旎的色彩。 张阿姨在厨房忙碌着,偶尔有锅碗瓢盆的碰撞声,淋漓尽致的演绎着居家生活的乐章。 我把戴子谦放在贵妃榻上,眼睛里的柔和融化在他的脸上,如水般稚嫩的肌肤吹弹可破,突然,他咧嘴笑了一下,眨着一双大眼睛,巴巴地看着我,我的嘴角乐开了一朵花,“宝贝儿,再笑一个,妈妈就爱看你笑。” 他的笑脸,是绽放在我心里最美的花,盛开成我的全世界。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响起,万景渊一身家居服举步走来,“儿子,又给你妈妈笑了,你也喜欢美女。” 他坐在戴子谦身边,低头亲了亲戴子谦的小嘴,“嗯,好香。” 万景渊的大掌拿起戴子谦的小手,手指掰着戴子谦的手指,摸着他的指甲,“谦谦该剪指甲了,爸爸给谦谦剪指甲。” 他说着往茶几看去,没有找到剪指甲刀,他又放下谦谦的小手往卧室走去,很快他拿了个剪指甲刀出来,拿过戴子谦的手指就要给他剪指甲。 可是戴子谦很不配合的往回缩着胳膊,还蜷起了手指,万景渊咯咯地笑着,“乖乖,爸爸给剪指甲,你不要乱动好不好。” 万景渊握着戴子谦的手,掰开一根手指,脑袋凑过来,神情专注地盯着戴子谦的手指甲,耐心细致地给他剪指甲。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其实他也是个好爸爸,给谦谦擦屎擦尿从不手软,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也很温柔周到,就连给谦谦剪指甲这种看起来很小的事情,都是他在做的。 谦谦的手指太小,我不敢剪,而万景渊又不愿意假手他人,月子里孔姐第一次想要给戴子谦剪指甲的时候,看到孔姐拿出剪指甲刀,万景渊赶紧夺了过来,直喊着还是自己来吧,他看着胆小,生怕一不小心剪疼了。 剪完指甲,万景渊解开戴子谦的纸尿裤,笑的一脸慈爱,“给谦谦晾晾小又鸟又鸟,这样舒服点。”他的手掌覆上戴子谦的小又鸟又鸟,眼角眉梢的笑意一览无余,“小又鸟又鸟,小又鸟又鸟。” 他又拿过戴子谦的手放在小又鸟又鸟上,“看我儿子的小又鸟又鸟长的多帅,谦谦长大了爸爸妈妈让谦谦自由恋爱,好不好。” “张阿姨,好香啊。”我扭头往厨房看去,轻笑一声起身走过去,“鸽子的味道出来了,张阿姨,你是用什么炖的,这么香,馋的我都要流口水了。” 张阿姨笑着,“昨天先生带回来的冬虫草,我又去超市买了红枣蜜枣和生姜,放在一起炖的,最滋补了,奶水也好……” 客厅里,万景渊逗哄戴子谦的柔笑声时不时传来,我站在厨房里看着香气四溢的砂锅,如果能摒弃那些让我厌烦甚至是憎恨的人和事,只屋子里我们几个人,倒也身心愉悦,守着疼我的男人,可爱的儿子,心里的涟漪荡漾开来。 饭后,时间尚早,万景渊提议着,“我们抱着谦谦下楼走走吧,外面不冷不热天气正好。” 我抬起一张生无可恋的脸,“大哥,你看我这样能出门吗?” “能啊,太能了。”万景渊嘴角的弧度明亮暖人,“谦谦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