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 “我……他……”杨木槿动了动唇,该怎么说? 难道要告诉宫莫,她曾经为了给母亲治病,在酒吧卖身,然后正好翟文峰出价最高,得了标? 再然后,她差点失身在他身下? 杨木槿想到那日的情形,只觉后背冷汗嗖嗖。 那天。 她被翟文峰高价买下初夜,被他带往酒吧楼上的酒店,就在电梯门关上的一个刹那,宫莫的身影在电梯外一闪而逝。 虽然只是一个一晃而过的侧影,但是杨木槿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那个在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年轻男子。 她退缩了。 如果她真的卖了自己,那她还有什么资格去惦记他? 可是翟文峰哪里能容得了到嘴的美味飞走?强行将她带到了楼上,一推开酒店房间的门,杨木槿看到了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一想到就会冷汗淋漓的一幕。 酒店那张大床上,正躺着个奄奄一息的赤裸女孩,女孩的身下,被鲜血染红很大一片,一看就能想象在此之前,她经历过怎样残忍的对待,而那女孩,杨木槿也认识,就是在前一天夜里,卖了自己初夜的女孩。 当时她整个胸腔都被恐惧占满,她也不过是个走投无路、尚未经历过太多阴暗面的女孩,怎能不怕? 幸好她当时的脑袋保持了难得的理智,在翟文峰扑过来扒她衣服的时候,借口上厕所,然后从卫生间的的窗户逃了出去。 后来她再也不敢轻易动卖身的心思,只能跪在院长办公室门口求院长救救她的母亲,谁知这事竟然被记者报道在媒体上,也幸好,她卖身那夜化了浓艳的妆容,卸了妆之后还是有很大的区别,也幸好,那照片还贴心地打了马赛克。 更值得庆幸的事,她去酒吧时留了个心眼,没有留下自己的真实信息,不然,翟文峰恐怕早就找上了门。 只是。 虽然那件事算是平安度过,但杨木槿却一连做了一个月同样的噩梦,梦里,翟文峰一遍又一遍残忍地虐待她…… 这些,都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噩梦,一个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噩梦。 可是,怎么今晚忽然就遇到翟文峰了呢? 她明天就要走了,临了临了,还要给她惹个麻烦。 不行,卖身那件事,不能让宫莫知道。 虽然他们不能在一起,但她也不想在他心里留下这样龌龊的印象 “我、我不认识他,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 ------题外话------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