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过分干白,略显羸弱。 “没什么事儿就过来了。”又问他,“东西呢?” 小工依言把东西拿出来,却只露了个边儿,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了回去。 符钱耳朵灵机一动,一边把撩起的袖子撸下去,一边重新系上扣子。 “符钱在这儿吗?” 破门而入的路之悦往里探了半个身子。 吧台后的小工朝卡座努了努嘴。 “唷,真在这儿啊。”她往他跟前走,“你有工作不干,怎么老跟这儿待着?” 符钱整了整袖子:“你怎么来了?” “什么叫‘你怎么来了’,我是你女朋友,你在哪我在哪不是应该的嘛。” “我真得批评你了,那天你怎么不说清楚项林珠的事儿和你没关系,害我白费半天功夫。” “费功夫?难不成你真喜欢她?” “和她没关系,我问你,谣言那事儿不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承认?” 路之悦毫不在乎:“为了追你啊,不是你说只要去道个歉就和我在一起么,我就去了呀。” “……你就不怕背黑锅?” “那算什么。我不是说过么,只要你答应我,别说什么道歉,下跪我都不在乎。” “……” 着白衣马甲的小工正把擦好的酒杯往杯架上挂,说:“符钱有你这样的女朋友真幸福。” 路之悦猴子抱树一样挂在他身上,符钱没说什么,也没推开她,只是突然情绪不佳,没有刚来那会儿兴致勃勃。 “咱中午吃什么?” 她问他,脑袋靠着他的肩。 “这么久不回家,你爸妈也不管你?” “他们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哪有空管我。” 符钱瘫坐着,身体不由自主紧绷,他后仰了下巴,上下颚不自主开合,似极力忍耐什么。 跟吧台忙的小工走过来,递给他一支烟:“今天还没开张,没有什么吃的,你抽支烟吧。” 他接了烟,拨动打火机时干瘦的手指微微颤抖。等那气体钻入五脏六腑,指尖的火芒微微闪烁活跃起来,整个人才逐渐放松,瞧上去冷静不少。 “抽烟哪能管饱,出去吃饭吧,吃意大利面怎么样?” 符钱从兜里掏出钱夹给她:“你去吃吧,我不饿。” “你怎么老不饿,跟一神仙似的。”说着去掐他身体,“瘦得都硌手了。” “诶诶,别乱摸。”他抓她的手,顺势把人推开,“吃饭去吧,我跟这儿等你。” 路之悦瘪瘪嘴,又一个人走了出去。 那小工见她走了,问符钱:“她不知道?” 他还抽着烟:“又不是什么好事儿,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小工又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们谈了恋爱,亲密无间的时候她总能看出蛛丝马迹。” “谈什么恋爱,她就是胡闹。” “胡闹的女孩子最难缠,你现在能唬住她,时间长了可不一定。” 他不怎么在乎:“到时候再说吧。” 同一天,项林珠收到去新校区报到的通知,那会儿她刚做完一套卷子,挂了电话后就拎包换鞋,乘了公交回学校。到达校门的那一站,她迟疑了一会儿却没有立即下去,接着又往下坐了几站。 去的是谭稷明的公司。 她踏进公司的那一刻,引起不小波动。大家围过来问长问短,她不擅周旋,红着脸不太自在地应答。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