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小礼物。” 王溱微笑道:“小师弟总是给我送礼,又说不是贿赂,那我只得回礼。看来我今晚又要辗转难眠,思索要给小师弟回什么礼了。” “师兄不是已经把礼物给我了么?” “哦?” 唐慎挥了挥手中的字,道:“明日早朝再见,师兄莫要送了。” 目送着唐慎远去的背影,等唐慎走远了,王溱才转身回了尚书府。他换了一身衣服,洗漱一番后,坐在书案后,打开了唐慎塞到他手里的那只锦盒。将锦盒打开一看,王溱竟愕然地怔在原地,良久,他才叹气道:“我还当是什么玉佩香囊,原来是一张契约。” 百宝阁一成股份的契约,就这样被王子丰放在了桌上,等睡觉前,将它放在了卧室中的密盒里。 另一边,唐慎回到家中,却有些睡不着。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今天他给王溱送了一份大礼:百宝阁一成的股份! 或许别人还不明白这一成股份代表什么,可能连王溱都不知道这是多大的一笔财富,但唐慎就这么轻轻松松地送出去了。他没有心疼自己的钱,其一,把百宝阁的股份送给王溱,是他对王溱的谢意。王子丰待他的好,他都看在眼里,无以为报,只能送上一成股份。其二,王溱可谓是盛京的地头蛇,还是专管商贾的户部尚书。有他做靠山,百宝阁更是无所畏惧,所向披靡。 让唐慎失眠的,是他今日看到王子丰抚琴时候的样子。 明月皎皎,青衣玉冠。 如果说所有人都说王子丰长得好,皮相出众,气质也非凡,那唐慎绝对同意:他家师兄都是快要成仙的仙人了,哪里是其他凡夫俗子比得了的。但今天晚上的王子丰,更是妙出了一个新境界。 “弹琴果然是耍帅一大利器,我以后要不要也去学个琴?” 唐慎想了想,赶紧放弃这个不靠谱的念头。 王子丰那叫抚琴如仙乐,轮到他恐怕就是弹棉花似鬼哭,还是别瞎折腾了。 胡思乱想的小半个时辰,唐慎才终于入睡。 三月初,正阳门大街上,连在一起的三家铺子同时被神秘买家盘下,闭店重修。 盛京是大宋的政治、文化、经济中心,正阳门大街的繁华,自然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但即便是盛京的正阳门大街,也很少看到有人会一下子盘下三个铺子,开一家店。 “这么大的店面,到底是要做什么?” 斜对面一家酒楼的伙计想道:“或许是要做染坊,染布料?” 掌柜无语道:“谁家染坊会开在正阳门大街?这可是寸土寸金的宝地,哪个人脑子被驴踢了,都不会把工坊开在这儿!” 伙计嘿嘿一笑:“那掌柜的,你说这是要作甚呢?三家店面的,全给盘下了,到底是要作甚?” 掌柜道:“做什么都和咱们没关系。正阳门大街上这么多家酒楼,哪怕是那千里楼,都不敢这么大手笔,摆这么大的店。这肯定不是做酒楼的,那就随他去了。” 盛京人从正阳门大街上路过,都能见到这三家铺子连着一起装修的场景。酒楼掌柜和伙计能产生好奇心,这些路人自然也能。然而等了半个月,都没见着这三家铺子有什么动静。 到了四月初二,有人见到细霞楼的陆掌柜走进这家铺子。 “咦,这不是细霞楼的陆掌柜么?难道说,他要在正阳门大街上再开一家做拨霞供的酒楼?” “那定然是不成的。自细霞楼以后,盛京也陆续开了几家只做拨霞供的酒楼。虽说味道不如细霞楼,小二的态度也比细霞楼差远了,但盛京不差做拨霞供的酒楼,陆掌柜怎么可能又开一家这么大的!” “那他到底是要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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