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凌霍给她撑腰。 “你到底什么意思?” 姜沅明知故问,戳着他脑门:“你说,你是不是还想泡我?” 没得凌霍开口,她收回手指,故意用一副被渣男辜负的伤心人的口吻道:“算了,知道你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她退后两步,站在离床边一米的地方,解开束腰。革制束腰外有一条红色飘带,她拿着飘带,眼珠一转,又来了灵感。 手指勾着飘带,弯起嘴角,带着钩子的眼睛瞥着被束缚双手的人: “想不想来点更刺激的?” 当然,依然不需要凌霍的回答。 她爬上去,用飘带将凌霍的眼睛蒙了起来,两指半的宽度,刚刚好够遮住眼睛,系在脑后时打了一个不松不紧的结。 不怕它掉,要掉不掉才最折磨人。 打好结她没下去,就跪在凌霍面前,在离他的脸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 视线被红色的布料阻隔,有光透进来,隐约可以分辨出轮廓和影子。 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像被放大了无数倍。 凌霍的听觉比视觉敏锐得多,以前在没有光的地方,要靠听觉来判断危险来临的方向,他能从十几米外极轻微的声音中分辨出精确位置。现在退化很多,但不妨碍他判断姜沅扔掉了几件。 古装戏服一层又一层,这一身她曾经兴致勃勃地让他猜过:“你猜我这一套一共有多少件?” 片刻后,姜沅停下了,仗着凌霍看不到说:“我拖好了,该你了。哦,你没手啊,那我帮你吧。” 手还没碰到凌霍的衣襟,他说:“还有两件。” 嗓音依然平稳,但已有两分被砂纸打磨过的沙哑。 姜沅愣了一下,狐疑地凑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圈:“你是不是有什么透视特异功能?” 凌霍没答:“脱掉。” “你又看不见,你管我?不许说话,再说话女侠抽你了。”姜沅贴上他的嘴唇,吻了几下,在他打开唇关想要继续时,无情地退开。 深夜十点的营地支起帐篷,她瞥了眼,带着笑拿手指点了点他:“凌老师,你怎么一点也不矜持呢,枪这就上膛了?” 凌霍的呼吸发紧,姜沅愈发愉快。 藏青色的衬衣,纽扣做得非常精致,天然的纹理,每一颗都独一无二。拨开衣襟露出精悍的鸡肉,复几一块一块形状分明。 姜沅靠近凌霍,慢慢地亲吻他,感受着他的呼吸一点一点变沉。 她像个工作时间摸鱼开小差的不及格员工,仗着老板的纵容消极怠工,搞定两颗纽扣,抬头亲他一会儿,做事慢慢悠悠,效率低下。进度条磨磨蹭蹭拉到后半段,她垂下头呼了口凉凉的气。 当即便听凌霍极低地闷哼一声,人已经绷到极限,手臂因为克制而青筋嶙峋。 “哎呀,你好像快不行了耶。”她又屈指弹了一下。 凌霍一瞬咬紧牙关。 他的忍耐力强到可怕,没有催促,也不急切,放任她玩这个故意折磨的游戏。 二十分钟过去了,开小差的姜员工终于把任务完成,黑色西装裤随手丢到地上。 她重新直起身体,捧起凌霍的脸,问他:“你喜不喜欢我。” 玩了那么久,突然的正经。 凌霍的嗓子已经哑得不行,低沉中藏着微妙的危险:“玩够了?” 他不回答,就没玩够。 姜沅伸手去摘蘑菇,边继续道:“我觉得你喜欢,它也觉得你喜欢。你觉得呢?” 凌霍抬头准确地吻住她,咬住她的唇瓣狠狠碾磨。 姜沅嘶了一声,推开他,往旁边的被子上一滚,闭上眼睛说:“累死了,我休息一下。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再叫我。” 凌霍没说话,姜沅正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突然听到一声不大不小的“哒”,像是什么物体碰撞。 她刚睁开眼要回头看,脚腕覆上一片温热略带粗粝的触感。这个温度她太熟悉,是凌霍的手掌。 嗯? 姜沅连疑问都没来得及发出,凌霍握住她的脚腕往后一拽。姜沅“啊”地惊叫一声,腰已经被凌霍捞起。 “你玩够了,该我了。”他危险的低音贴着她耳畔响起。 戏服的最里一层是抹凶与衬库,姜沅都不知道凌霍是怎么做到一次拽掉两件的。 他在她身后,扣着她的腰,刚才所有的使坏都被他凶狠地还了回来, 姜沅的叫声还未出口,被他用唇堵回去,只剩下呜呜呜的不知是气急败坏地骂他还是识时务地求饶。 自己作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