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事人是堂.哥的亲生父母,以那两人的冷漠与残忍,只怕也不会对亲生儿子手下容情,这点从对方能毫不犹豫抢夺走同腾华之间的合作就能看得出来。 所以,这么多麻烦讨厌的人,再加上对方觊觎堂.哥手中股份与婚事的贪婪,怎么想带上舒余都更好些。 之前既然都示弱求人陪伴了,如此困难紧要的关头,怎么能让对方缺席呢? 以谢齐的想法,就算形势严峻局面不佳,也最好两人一起度过,毕竟现在是多么适合两人同甘共苦的好时机啊,世间美强惨潮流如此吃香不是没有原因的,堂.哥应该学会善用机会,这样才能事半功倍。 只可惜,这是他自己的想法,显然无法打动自家堂.哥,大概是因为对方的自尊与骄傲不允许他在喜欢的人面前露出落魄的一面? 私心里揣测着原因,谢齐在公司又呆了一会儿,见无论是堂.哥还是王秘书都完全没有和他沟通的打算后,心里有些气馁,随便找了个理由和两人挥手拜拜了。 谢齐一路驱车去了c大,他知道舒余今天要在这里听讲座,翻了学校上的网页公告之后,果然在外语学院那边的大会议室里找到讲座举行的地方。 瞅了瞅时间,距离结束也就剩下十几分钟,他在外面玩儿着手机耐心的等了二十分钟,在讲座结束之后,看到了抱着书往外走的舒余,身边还有几个正在聊天的同学,单看情绪,她心情似乎还不错。 “舒舒姐。”谢齐和人打招呼。 舒余循声看过去,见是谢齐,和新认识的朋友们打过招呼之后,快步走过去,“你怎么在这儿?来办事?” “有点事找你,知道你今天在学校听讲座,就找过来了。”谢谭晃了晃手机,舒余想起她朋友圈转发的讲座公告,心中了然。 今天她中意的那位教授在学校举办翻译专业相关的专题讲座,她正巧有空就来听下,只是没想到会碰到谢齐。 “找个地方说话吧。”舒余看着这边黑压压人群,有些可惜,本来她还想趁机见见赵教授,问几个专业上的问题,现在看来是没机会了。 谢齐多会察言观色的一个人啊,发觉眼前堂.嫂对学习的那点儿惋惜后,嘴角抽了抽,所以说,学霸果然更中意学霸吗,堂.哥堂.嫂未来要是成了一家子,他简直不敢想象未来小侄子小侄女的童年,有两个成绩格外优秀的爸妈,想来一定亚历山大。 两人在学校外面找了个安静的咖啡馆说话,谢齐有心给自家堂.哥做个助攻,拉拉杂杂的说了许多最近的事。 舒余含笑听着,时不时点点头,既不阻止也不追问,平平淡淡的模样看得谢齐有些气馁。 谈话最怕遇到这种冷场了,比被人当面驳回来还尴尬,意识到舒余对这些是真的不感兴趣,他神色怏怏的闭了嘴。 只是气馁过后,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大实话,“哥最近压力挺大的,弄不好这次真的要被搞垮了。”被家里那些烦人精和身边那群拖后腿的人。 所以,“舒舒姐,堂.哥要是没钱了,你介意吗?” 对于谢齐突如其来的问题,舒余选择了微笑着沉默,这个问题对她而言,现在已经没有了回答的意义。 不过由此她也清楚了一个事实,难怪李心蓉一直说谢谭要和方伊联姻,如果是为了事业的话,和一个自己曾经喜欢过甚至现在还喜欢的人联姻,大概算得上是一件双赢的事。 她所了解的谢谭,不见得会因为钱答应联姻,但有时候很多事情并不绝对,人生在世,随时都有可能做出向现实妥协的选择。 从天堂掉入地狱,事业从辉煌走向失败,这中间的落差感没有亲自品尝过,她们这些旁观者只怕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就算谢谭真的违背本性和原则做出这种选择,舒余也不会说什么。 他们本就已经分手,就算可能还有那么两分残余的情分,但在谢谭有意联姻方伊的情况下,也必须得断干净,否则她只怕真要成为“第三者”了。 舒余绝对不愿意自己落入那样的境地,所以面对谢齐的问题,她平静道,“你堂.哥的事,由他自己做主,旁人不好插手。” 真不是一般的冷漠啊,谢齐突然打了个寒战,心生畏惧。 面对堂.哥那样的人,还能做到这么冷漠,他是真的觉得舒余非同一般。 话题就这么结束了,他想了想,到底还是有点想把人拐到宴会上去,于是拐弯抹角的试探引诱,只可惜舒余郎心如铁,最终无奈折戬沉沙。 谢齐走时是有些丧气的,回头看过去,舒余站在那里面带微笑目送他,半分不见异样,再想想自家泥足深陷的堂.哥,只觉得头疼。 和这样的舒余谈恋爱,堂.哥真的是好头铁啊,当然,能和那样的堂.哥在一起好几年,舒舒姐也是非同凡响。 看看这两人,再想想他迫在眉睫需要分手的控制狂女友,突然有了种人生多艰的泪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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