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居然跑到这里来了。” 要知道,福禄阁距碎秋城还是相当远的,要不然聂尚也不会在一个月后才回来。 因为那两个人用了好几次传讯符,传讯符来回一次就得好几天,自然耗费时间。 “福禄阁应该有追踪法门,如果严壮真的就是庄严,他们发现庄严的踪迹消失在峰下,势必会认为庄严入了我星月宫,所以那两个修士才会想要擅闯符阵。” 星月宫与福禄阁相距甚远,即便星月宫主已经闻名修真界,可在庞然大物福禄阁眼里,星月宫不过是一只可以轻易踩死的蚂蚁,他们来找人,星月宫还能拒绝不成? 晏休想到了,齐望千也想到了。 他不禁笑起来,“还真是有点夜郎自大。” 虽说福禄阁势力不俗,但近些年都没有出过什么天才人物,符箓的效用也渐渐降低,若非老阁主还有些情面在,福禄阁只怕会越发萧条。 如今老阁主死了,小天才庄严也丢失了,如今的新阁主与少阁主又不是什么惊才绝艳之辈,能不能撑起门户还很难说。 如果他们只是想接回庄严,那还有救;如果他们是想赶尽杀绝,那就真的是在作死了。 他们惊器楼对上这样的福禄阁,压根不带怕的。 “若是那位少阁主要带回庄严,大师会如何?”齐望千问。 晏休毫不犹豫:“既是我星月宫的学子,只要他不愿,我便不交。” “大师果然仁心!”齐望千顿时拍起马屁。 晏休很淡定:“时间差不多了,我去给风旬疗伤。” 她离开主殿,行至学舍。说是学舍,其实讲师们住的地方和学子们住的不在一处。 风旬靠在院中的藤椅上,叶维青坐在旁边认真看课本——第一次月考后,晏休又给他们发了新的课本。 有了晏休这一个月的小灶,叶维青如今对丹道的理解已然比之前拔高许多,并深深为之沉醉。 见晏休过来,两人立刻起身,行了一礼。 经过一个月的治疗,风旬的情况已经有所好转,原本的孱弱气息减少些许,整个人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之前一直在调理你的身体,今日换一种疗法。”晏休说着,又吩咐叶维青,“去叫百草过来,你与她协助我。” 叶维青乐滋滋去了。 陆百草很快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尊主,需要我做什么?” “去烧些热水,”她又掏出木简,“按照里面的方子熬制成汤。” 陆百草领命而去。 “大师,我呢?”叶维青眼巴巴瞅着她。 晏休从储物戒中放出一只半人高的大木桶,看一眼叶维青和风旬,“稍候风旬要进行药浴,应该比较痛苦,到时候你得给我压着他,不能乱动。” 叶维青:“……” 敢情他只是一个苦力啊!好卑微。 晏休笑了笑,“等药浴完毕,你可以找百草一起研究我给她的方子,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我。” “多谢大师!”叶维青重新恢复斗志。 风旬见状,不由笑起来,在星月宫的日子,每一天都充满了希望。 大师对他有再造之恩,日后不论如何报答都不为过。 很快,陆百草将晏休吩咐的都备好,然后站在晏休身后,想看到底怎么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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