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姜煜将荷包托在手心,好好瞧了一阵,“姒儿妹妹做得真好,我喜欢。” 宁姒喜道,“真的?不是假话?” “那还有假?来,姒儿妹妹帮我系上。” 宁姒哼道,“你真是越来越懒了。”还是帮他系好了荷包。 然后便想着姜煜有没有给她备了生辰礼,她倒是想直接问,又怕他忘了,到时候气氛尴尬。 “不想去玩?”姜煜开口问。 “想啊,怕你不让。” 姜煜好笑,“我怎么不让了?你问也不问,便说我不让,没有这样的道理。” 宁姒一下子转过头来,“你允我下去冰嬉?” 姜煜见她眼里映着灯火,亮晶晶的,点头道,“不要离了我的视线,自然可以。” 宁姒没有带冰嬉鞋来,便直接踩着冬靴上了冰面,轻轻跺了跺,纹丝不动,宁姒喜笑颜开,摇了摇姜煜的手,“阿煜哥哥,你也下来啊,厚着呢!” 姜煜摇头,握紧了宁姒,在岸边慢慢走。 冰面不便放河灯,便有百姓直接将一盏盏河灯直接摆放在冰面上,映得护城河一片亮堂。 宁姒在河灯中轻盈穿梭,听见不远处孩童的嬉笑声和大人的温声叮嘱,而喜欢了很多年的人就在身旁,将她牢牢牵着。 目光一刻也不离她。 她从小便渴望得到姜煜的注视与喜爱,如今成了真。 这一刻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从心底生出的喜悦。 两人沿着河流的方向走了很远,直到眼前出现了一盏半人高的六角宫灯。宫灯的每一面都绘有一名女子,或站或卧或坐,或灵动可爱,或含羞带喜。 认识姜煜这么久,宁姒自然认出了他的画风,且画上之人,是她。 宁姒慢慢睁圆了眼,偏头看姜煜,又伸指点了点宫灯。 姜煜笑着点头。 “好美啊!”宁姒赞叹道,“我小时候就想要灯王,可是从来没赢到过。阿煜哥哥,你这个做得比灯王还漂亮!” 姜煜见她喜欢,心中生出一股满足感,“今年的灯王,属于姒儿妹妹了。” 当日,姜煜将宁姒送到巷口的马车前,宁府的家丁等到现在,终于见到了和宁姒约见之人。 嗯,是个女子,只是,这个头未免也太高了些。 家丁如实回禀后,倒叫宁大学士夫妇摸不着头脑。 怎会是女子呢? 嘟嘟带了盏宫灯回来,脸上笑意掩也掩不住的模样,分明像极了情窦初开。 …… 没几日便是嘉明郡主大婚之日,婚礼十分盛大,除了一眼望不到头的嫁妆,还有半数京城人家做宾客。 姜煜自然也出席了,旁人替他尴尬,姜煜自己倒不觉得。在他心里,嘉明郡主曾爱慕他,是嘉明的事,与他无关。 宾客中男客女客皆有,见姜煜立在那里,认识的便上前打个招呼,攀谈一番,不认识的便当他是一道风景,瞧了又瞧。 每逢婚礼,总有些年轻男女在宴席上看对了眼,成就一桩好事,因而婚宴有时候也可以是年轻男女相看的场合。 一名女子大着胆子上前,“这位公子,不知花厅在何处?公子可否为我带路?” 姜煜伸手一点,“那是谢家的小厮,你问他便是。” 女子有些尴尬,默默地退走。 旁人见姜煜虽面上带笑,却有些油盐不进,也跟着打退堂鼓。 这时却有个不怕丢面子的,直直地撞过来,却被姜煜一步闪开。 原本不甘心退走的姑娘立马停下瞧笑话。 “姜公子!我认得你!”那女子生得有几分颜色,加之妆容精致,笑起来时越显甜美,“姜公子状元游街那日我也去瞧了!” “认得我,便要撞我?” 女子也不羞惭,自来熟一般撒着娇,“对不住嘛,我太开心了,姜公子原谅我这一回?” 姜煜目光往一侧移开,熟知姜煜的人该知道,他失了耐心。 那女子拧了拧手帕,“我是宁家二房的姑娘,若姜公子不原谅我,我向你赔罪便是。” 姜煜一听,轻轻挑眉,“宁家?” 宁婧一听,认为姜煜对她生了兴趣,心中雀跃,而一旁悄悄驻足的女子也凝神屏息。 “对,我是宁大学士的侄女。” 姜煜笑道,“我对宁家不熟,倒是听过宁大学士的亲女,据说聪慧可爱,不知是真是假。” 宁婧眨眼,“公子没见过宁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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