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中小学的老师们恐怕也不知道怎么区分不同的木头。 别理把桃木剑拿在手里挥了挥,别的不说,比自己那一把桃树枝可真有气势多了。 店老板一脸骄傲,“我这桃木剑可是大师亲自给开过光的。” 别理挥了两下,问他:“能见血不?” 老板一愣,赶着盗墓热开了这家店以来,可从来都没人问过这种问题,多数人都问,帅不帅? “这个就是辟邪用的,谁还能用桃木剑把人打出血来啊?” 别理买了一堆朱砂和黄符,拿着桃木剑,回招待所的时候被人很是围观了一下子。 这次别理自己去见了冯春兰,她看起来很紧张。 别理扒了扒头发坐在她旁边,叹气说:“你丈夫让我给你带句话,叫你别回去了。” 冯春兰呜呜咽咽的就要哭。 别理脑仁也疼,搂住她肩膀安慰道:“妹妹,这人活着总会有各种各样的苦难,你再往前走走看就会发现这点苦,呃,你确实很苦……” 冯春兰哭的更大声了。 别理没怎么安慰过人,但要她厚着脸皮说这些都不算什么,她还真的说不出口,一个还没有真正成年的女人,这些事早就够压垮她的了。 “你先别哭,想想你女儿,搞不好她就快死了。” 别理被愤怒的女警大姐拽出回去,自己在屋里给冯春兰灌了一碗又一碗的心灵鸡汤。 出来的时候还瞪了一眼别理,“你说话稍微委婉一点,她现在受着刺激呢。” 别理又进去的时候被冯春兰两个肿眼泡刺激了,俩人相顾无言,最后,别理说:“我再说的委婉一点啊,你女儿,她现在很倒霉,可能比我还倒霉……” 别理一边说一看看着冯春兰泫然欲泣的表情,生怕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到位,再把人刺激哭了。 “我是说,为母则强嘛,你想想你女儿,还得好好活着是不是?” 别理发现自己安慰人的方式好像有点不对路,原本还想告诉冯春兰她女儿胸口的指印是诅咒,然后再问她关于那半仙的事。 现在看来不得不另外找一个开头了。 别理默默叹气。 冯春兰哑着嗓子弱弱的说:“有什么要问的,你问吧。” 别理吸了口气,看着她说:“柱子告诉我,不让我去找那个半仙,你知道为什么吗?” 冯春兰眼神闪躲,左右飘忽,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嗫嚅道:“我,不知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