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在这个朝代,男女思想比较开放,贞洁观念极其淡薄,徐良玉想起才走的那个男人,也难免生了好奇之心,问她们在一起多久了,问他这个人看起来怎么样。 徐挽玉搂着她,这就与她悄悄咬耳朵。 原来之前,阿姐早就和陈知府家的郎君在一起了,露水夫妻也曾甜甜蜜蜜,可惜禁不住事,没多久就退婚了,她心灰意冷,在秦家求亲之后立即委身了秦行,他也不在意从前的,就是面上一本正经地不禁逗,私下里黏得很。 阿姐说起他时候,口气虽然轻忽,但是笑得很甜。 徐良玉如此便放了心,挨着她躺着躺着就睡着了去。, 就像是有了根,她实实在在睡了一个连梦都没有的觉,这一觉,一直睡了一天一夜,徐有义和赵氏到底还是觉得她不对劲,给青萝叫过去说话,青萝本来也不知道内情,就说是小娘子和郎君拌嘴了。 虽然徐有义一直觉得让女儿嫁给檀三斤那病秧子,很是委屈,但是已经成了婚,檀笙待他们也很是上心,自然是也愿她们夫妻和美,一听说拌嘴了,一边心疼女儿,一边又记挂着,希望檀笙早日来接,劝说劝说,好让她们好好过日子。 可惜徐良玉醒过来之后,少了些少女娇俏,却是多了三分冷清脾气,不让他管。 他盼着檀笙来接,可如此过了四五天,也没有人来,他脾气上来了,就也不管了。 又过了两日,铺子开了门,徐良玉穿了一层又一层,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一早上打开房门就瞧见一地的白。也没有风,只天降清雪,雪花不断飘落下来,轻轻连成天地一色。 到处白茫茫的,就连赵氏都对着雪景感伤几句,徐良玉却无太多感觉,伤或痛,喜还是忧,经历便经历了,她从不反复去琢磨,有那个时间折磨自己,还不如站起来,该干什么干什么。早起徐挽玉说不大舒服,青萝留在徐家帮着照顾她了,家里没有车马,赖三扛了些柴,和她一起到铺子收拾东西。 才过完年,没什么人。 后院生起火,才去了点寒气,云裳坊里的掌柜是她外雇的叫做柳相宜的,伙计是两个半大小子,一个叫罗措,一个叫罗兴,是兄弟俩。徐良玉清了清存货,已经所剩无几。 赖三跟她说了一声,这便要回。 回头取了五十文给他,让他到街上给阿姐买点干果小玩意,才到门口嘱咐了两句,扑扑腾腾跑来一个人。 也不等看清模样呢,到了跟前一下跪了她的面前:“徐娘子!我们家郎君可是真不好了,你快回去看看他吧!” 赖三不明所以上前来拦,徐良玉低头一看,原来是旺儿。 她推了赖三先走,才是低头:“我与你家郎君夫妻情分已尽,好与不好,都和我没什么干系,你回吧!” 旺儿咣咣磕头,已经带了哭音:“徐娘子,徐娘子!” 也不等她再言语,马蹄声由远至近,带起洋洋洒洒片片雪花,李德飞身下马,他锦衣华服,两步到了跟前是一身的戾气。眼看着他目光冰冷,徐良玉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旺儿哭得不能自已,伏地不起:“郎君眼看着就不成了,徐娘子念着……” 话未说完,李德已到身后,他一脚将旺儿踹翻在地,这就到了徐良玉的跟前来:“求她作甚!”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