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若李氏哭闹,告诉她禁足三个月,没事儿多抄抄佛经,若是她再吵闹,爷就送她去庄子上呆着去,警告宋氏安分一点,快过年了别惹是生非!”回到外书房后,又运了会子气,四爷才对着还没缓过来的苏培盛吩咐,因为怒气未消,四爷说话的语速快到极致。 好在苏培盛虽然抡腿的速度跟不上,脑子还是很聪明的。 “喳,奴才这就去办。”他苦着脸应诺下来,这一天天的,真是要跑断他苏小爷的腿儿,所以说以后宁愿得罪爷,都不能得罪福晋,女人真的太可怕了!还好他没根儿! 不甘心的吩咐小太监进去伺候四爷,苏培盛抡起自己两条小短腿倒腾着去李氏和宋氏那里要账本儿去了。 因着四爷的吩咐,再加上苏小爷实在是跑了太多路,脸色并不是多好看,李氏刚闹了个开头就不敢继续下去,委委屈屈抽噎着把账本交出来,转身拿着佛经恨不能大哭一场,说好的盛宠呢? 宋氏还不如李氏受宠,就更不敢闹幺蛾子了,被苏培盛冷着脸尖着嗓子传达了四爷的意思,吓得都脸色都白了,抖抖索索送走了苏培盛摊在床上半天都起不来。 到了福晋那儿,自然又是另一番待遇,苏培盛一张还算是嫩着的奸猾脸儿恨不能笑出花儿来,前世见惯了苏大总管的讨厌样子,松格里并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苏培盛小心翼翼把账册递给了常嬷嬷,战战兢兢等着神色淡淡的福晋翻看了一下才被准许离开。 苏培盛感觉这腊月的冷天儿里,他今儿个出的汗,比初夏都要多! 不管苏培盛回去怎么跟四爷交代,还算明媚的冬日下午,松格里斜靠在软榻的垫子上,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翻看账册。 看完后就只剩冷笑,这群管事和嬷嬷莫不是以为以后自己一辈子都摸不着管家权了?还是以为她脑子有坑看完就忘。 以为痕迹都抹的差不多了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都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第二天早上,松格里慢条斯理用完了早膳,喝完了一盅燕窝羹,才慢悠悠扶着凝画和常嬷嬷的手,带着两米八的大刀气场霍霍向猪羊……那个管事和嬷嬷。 “给福晋请安,福晋万福金安!”时隔不到十天的时间,好多人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大多都慌乱得不行,就算把账本换好了的也是七上八下,感觉心都要自个蹦出来尬舞。 松格里还是没理会他们,只稳稳当当坐在上首,靠着椅子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才注视着这群管事和嬷嬷们。 “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各位管事和嬷嬷觉得这算不算是缘分?”依旧是清雅温婉的嗓音,却让众人都吓得颤了几颤。 百分百是孽缘! “各位管事和嬷嬷以为账本做的没问题了,本福晋脑子也会跟着失忆?”她依然笑眯眯的问,有那等子心理素质差的都想抱着她的大腿痛哭流涕。 福晋您到底想要我们怎么样?给个章程能不麻烦您的我们就自个动手!别再吓唬人了!年根儿底下了积点德不行吗? “许是福晋看错了也是有的,毕竟福晋您这怀着身子,精神自然是比不得……”针线房的管事嬷嬷还以为李格格能够帮上忙,迷之自信地刚开口,就被松格里拍着桌子打断了。 “放肆!你是想挑战本福晋的正室权威吗?李福海,给我拖出去打!”打死算我的!松格里差点没忍住把这句话给吐噜出来。 不过这种仗着身份压制别人,看别人满脸愤恨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刚刚这句话说完,松格里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爽,她决定这句话以后就是自己的口头禅了! 针线房嬷嬷被拉出去打,李福海并没让人堵住她的嘴,跟杀猪一样尖叫哀嚎的声音传进来,又迅速击败了一部分人的心理素质。 “福晋,您要奴才们怎么做才肯恕罪,您就直说吧,都是奴才们的错。”王管事一脸认栽的心灰意冷脸,本来以为是个好糊弄的,没想到是扮猪吃老虎,所以说何苦来呢,还不如早点认罪,他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全,不想再挨一顿打了。 “还是王管事识时务,我也不为难你们,毕竟大过年的我也不愿意找不自在。”松格里笑得格外温柔,众人听着外面已经开始嘶哑的哀嚎声儿,齐齐打了个冷颤,决定以后若是再碰上这位福晋,一定有多远躲多远。 “各位贪墨了府里多少银子,我心中也大概有数,比如王管事还算没黑心到底,只贪墨了不到三千两,其他人若是不记得,可以来找我确认,本福晋不嫌麻烦。”松格里笑眯眯的一番话彻底打破了最后一批人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