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说说看。” 楼梯尽头褚漾看不见的地方忽然走出来一个穿着同框睡袍的男人。 她踮着脚去看,发现那张脸有些熟悉。 等男人转过头看向楼下的她,褚漾有些愣住了。 这张脸真是太熟悉了。 褚蔚正想打哈哈敷衍过去,倒是楼上的男人先看到了楼下的褚漾,忽然笑了笑:“徐太太?好久不见。” 褚漾想起来了。 是几个月前她去会所找徐南烨,当时跟徐南烨站在一起喝酒的男人。 后来听徐南烨说,那次局就是他们组的。 褚蔚有些懵:“你认识我妹妹?” “见过而已,我认识她丈夫。” 褚蔚恍然大悟:“徐南烨啊,也是,你们顾家跟徐家有来往来着,”说完她下楼走到褚漾面前,语气有些责怪,“怎么来了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我知道你在家,就没提前说,”褚漾有些不好意思,“我哪知道你屋子里还藏了个男人啊。” 褚蔚翻了个白眼:“你姐我也老大不小了,藏男人这种事很奇怪吗?” 被藏的男人挑了挑眉,似乎对她的话不太满意。 褚蔚挥手赶人:“我跟我妹妹说会儿话,你先上楼吧。” 高寺桉扬唇:“姐妹私房话?我不能听吗?” “额,也不是,”褚漾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这个男人,只好叫了个比较亲近的称呼,“姐夫你就留在这里吧,不用麻烦了。” 褚蔚睁大眼:“什么姐夫,乱叫什么呢!你姐我还未婚呢。” 高寺桉笑眯眯的应了这个称呼。 褚蔚不自在的咳了咳,转脸问她:“要问什么?说吧。” 褚漾也不纠结,直接问了出口:“姐,我小时候是不是去过赞干比亚?” 刚刚还满脸无谓的褚蔚忽然微微变了脸色,她忽然上前一步,伸手扣紧了褚漾的肩膀:“你记起来了?” 褚漾肩膀被她抓的有些疼,下意识挣扎着:“记起什么?” 褚蔚的眼神又变得有些不确定。 她仔细打量着褚漾的表情,发现她完全处在茫然阶段,不禁又松了口气。 “你为什么忽然问我这个?” 褚漾也不好直说是徐南烨那天喝醉了酒告诉她的,只好含含糊糊的敷衍:“就是想问问而已。” 褚蔚狐疑的看着她:“你到底想起来没有?” 褚漾知道如果她不说想起来了,褚蔚恐怕不会告诉她的。 她撒了谎,犹豫的点了点头:“其实也想起来了一点点。” “真的吗?” “真的,”褚漾用自己仅有的从徐南烨嘴中得知的消息骗她,“十几岁的时候,我去过,对吗?” 褚蔚蹙紧了眉,喃喃道:“那看来是真的慢慢记起来了,原来真的不用吃药治疗,时间久了自然就想起来了。” 褚漾心虚的垂下眼,没有说话。 她正等着姐姐的下一句,却没想到姐姐忽然有些小心翼翼的握住了她的手。 “漾漾,对不起,”褚蔚咬着唇,明艳的脸上满是歉疚,“我那时候真的不应该带你去的。” “是你带我去的赞干比亚?”褚漾皱眉,似乎在自言自语:“原来我真的去过那儿?” “当时我接了部文艺片,背景就在赞干比亚,那时候我需要作品来转型,明知道那边不安全但还是跟着剧组去了,剧组当时也跟我强调,他们只在边境口岸拍摄,而且那边还有维和部队,让我一万个放心。那时候你因为暑假爸妈说好了带你出国玩但因为有工作临时没去成,你非要我带你一起去,我拗不过你,只好瞒着爸妈帮你跟学校请了假,带你一起去了赞干比亚。” 褚蔚说到这里,脸色不禁有些发白,似乎对当时的情景还有些心有余悸。 她颤着手抚上褚漾的后脑勺,有些愧疚,又有些心疼。 “你这里,还有道疤,我们当时找到你的时候,你满脸都是血,就那么倒在废墟中,一点意识都没有。” 褚漾也跟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真的有条蜿蜒凸起的疤痕,但她却一点也没有印象了,之后再摸到这里,父母也只跟她说那是胎记的疤痕。 “你当时躲在一间民屋里,炮火擦过屋顶,整座瓦盖都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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