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地挡住了前进的马车。 徐淙把自己的事说完了,左善听后,提出疑问:“老伯,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们并不能确定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尤其是在这种时期,林钦造反了,而你说乐安是林钦之女,你可知,这话一传出去,乐安可能会死。” “我说的句句属实。”徐淙严肃道,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来,他打开,从中取出一张四方纸,展开一看,上面是一个女子的小像,明眸皓齿,笑意盈盈,最重要的是,这女子的嘴边各有一个梨涡。 他把画像递给乐安道:“小姐,你看,这是你之前的小像,是你进宫之前见老奴不舍得你,你特意画来送给老奴的。你还记得吗?” 乐安将画像接过,老实说,这画像画的真好,而且明眼人一看就能瞧出来,这画像上的人是她。这位老伯估计真的是原主的家仆,上次在葫芦寺里,她也的确见过这位老伯,只是他说的往事,她真的是不记得的。 “画像可以作假,毕竟你也说了,你见过乐安,谁也不能保证,这画像是不是你在见过她之后画出来的。”左善没被轻易说服,那老伯看了左善一眼,犹豫了一下而后道:“倒是还有一件可以证明她是我家小姐的事,如果老奴没记错的话,小姐左手肘处应该有一个小伤疤,那是你小时候有一次想把树上的猫抱下来,结果上树从树上掉了下来,磕破了。因为伤口很深,所以留下了疤痕。” 他说完看着乐安,乐安摸了摸手肘,对上左善跟徐淙的目光,她点了点头道:“他说的没错,我这里确实有一个疤痕。” 徐淙松了一口气,他看着乐安,目光中有急切,有欣慰,他问道:“小姐,既然我们相认了,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回家,老爷那么疼爱你,你失踪后,他夜夜难眠,听杜声说,他整日整日不说话,形容憔悴,老奴知道,他这是思女心切啊。” “老伯,我暂时不能回去。”乐安话刚说完,就看到徐淙的脸色一变,坐起身来,他抓住乐安的手,焦急道:“可是小姐,你再不回去,我怕老爷就不行了。听说皇上要御驾亲征,老爷宅心仁厚,不忍伤亡,到时候,他岂不是会一败涂地。现在应该还来得及,他那么宠爱你,如果你去劝他,他一定会听你的话,与周朝太子划清界限的。” “老伯。”乐安犹豫了一下,突然想到如果她真的是林佩玖,按照老伯的意思,她跟去沧州或许能对战事起到一个积极的作用,能帮到皇上,减少伤亡。 想到这里,她安慰徐淙道:“老伯,你先不要着急,这个事,我还得跟其他人商量一下。你住哪里?我们先送你回去,你先休息一下,我回去后肯定会给你一个答复的。” “小姐,非是徐伯催你,只是我怕你父亲,他等不了太久。”徐淙心焦道。 乐安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徐伯,你就安心等我的消息吧。” 把徐淙送到住处,乐安,左善一行人回到宫里,已经是日落西山,晚霞满天了。 卫君庭晚膳没吃,一直在等乐安回来,赵巍远远瞧见乐安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忙告诉皇上,卫君庭放下手中的奏折,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回来了,那就传膳吧。” “皇上,我回来了,”乐安刚走进正源宫就喊道,她脸上挂着笑,急急走到卫君庭身边,差点撞到他,她停下来,扬起笑脸看着卫君庭道,“皇上,嘿嘿,嘿嘿……” 她笑得傻里傻气的,卫君庭忍俊不禁,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手下的肌肤细腻柔滑,他刚想俯下身子亲一口,左善就出现在乐安身后,他一挑眉,忍了下来,手也放开了,他咳了一声道:“左善,你也累了一天了,今日你就早些回家休息去吧。” 左善顿了一下,他已经看到了皇上刚刚的动作,虽然皇上话说得好听,但是他觉得他应该是想让自己快点走,免得耽误他们二人的亲近。只是,他还有事,不得不禀报。 “皇上,微臣有要事禀报。”他上前一步,大声说道。 卫君庭知道左善不是一个不会看眼色的人,他这么坚持,那一定是真的有事了。他不禁敛容,微蹙了眉问道:“何事?” 左善趁机把今日遇到徐淙的事告诉了他,当他说到乐安是林钦之女的时候,卫君庭瞥了他一眼,他将徐淙的话一五一十地陈述了一遍,卫君庭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到最后,眉心已经有了一条沟了。 “这个人没有问题吗?”卫君庭问左善。 左善回到道:“回皇上,他说的一些事都对的上号,而且神情不似作伪,病情也是真的,微臣已经派人暗中监视他,后续如何处置他,还需皇上定夺。” 这件事太巧了,沧州刚爆出来原太守林钦造反,后面就有人跳出来说乐安是林钦之女,虽然他已经调查过,乐安原名的确叫林佩玖,但是这仍然让他有所怀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