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妾给皇上揉一揉。”陶妃起身给卫君庭按摩,她为了讨皇上的开心,按的很卖力。卫君庭让她休息,她反而说她不累,按了头就按肩膀。 她的手没停,眼也没闲着,看着皇上龙根处平平的,没有一点儿要行房事的迹象。她脑海中想起了之前看到过的春宫图,那里面的一些动作,她看过,但是还没有实行过。 毕竟大家闺秀,性子虽然刁蛮些,但是在这事上,还是害羞的。只是一直没有孩子,也是一个问题,后宫里现在还没有皇后,如果她先怀上龙种,那这后宫之主就是她了。 皇上十天半月才来她丽安宫一趟,如果这次错失了机会,岂不是会让别人捷足先登?她陶妃可看不得这样的结果,想到这里,她又瞄了眼皇帝的龙根,撇开羞涩,她的手慢慢地往下,就在她快要摸到那物什时,一只大手有力地攥住了她的手,坚定地阻止了她。 “皇上,疼,疼。”陶妃喊疼,额上微汗。 卫君庭手一松开,她便抽了出来,自己揉了揉,有点委屈地看着皇上,“皇上,你弄疼臣妾了。” “陶妃,朕刚刚的话你没听懂吗?”他不乐,侧脸看她,脸色如冰霜。 已经从爱妃变成陶妃了,陶妃再不甘也不敢触龙鳞,不再说什么,躺下来乖乖地睡觉,心里还是有些奇怪,她认为自己已经很美了,加上今日又特意打扮了,为什么皇上会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她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这么快就色衰爱弛了? 卫君庭很苦恼,今晚他又重复了上一次的悲剧,不,应该说更严重了。上一次,至少龙根还抬了头,今天是直接没有反应了。可气的是他的妃子还试图挑逗他,让他有反应,他知道她的心思,但是不得不警告她,如果让她知道了自己是这样的情况,传了出去,他颜面何存? 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最有效的方法还是要雄起啊。还是说,他现在是对女子不感兴趣,转而对男子有了别样的感受? 他不确定,但是他还记得自己对乐安的感觉,还有,上一次在兰妃处,他就是想到太监而不行的。他思虑再三,想到了一个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 第二天他在书房里看书,几个太监在门外侯着伺候,其中一个面皮白净,身材较小的太监给皇上送来泡好的茶。 他接了茶,没让他下去,反而喝了一口,慢悠悠地打量起了这个太监。 眉清目秀的,安静不多嘴,倒是不惹人讨厌。平时都是赵巍伺候他,这正源宫里的许多太监他倒是没有过多留意过,这会儿看着这个太监,低着头不说话,从身形上来看,跟乐安有些相似。 “随朕进来。”卫君庭起身走在前,身后的小太监跟着他进了寝室。 来正源宫这么久,小太监极少跟皇上说过话,现在被皇上单独叫到寝室,他很激动:莫非皇上要重用自己,自己的好日子要来了? “将衣服脱了。” …… 小太监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抬起头来看皇上,皇上面无表情,眼睛却在盯着他。 “皇上?”他不确定地问,卫君庭加重了语气,又重复了一句:“把衣服脱了。” 此为皇命,不敢不从,小太监硬着头皮开始脱衣服,腰带、圆领袍、中衣、中裤,每脱一件,他便看卫君庭一次,他的表情并无任何变化,也没喊停。 他不敢停下来,只能继续,最后只剩下一件亵裤,再脱下去,他就要全身□□暴露在皇上的目光之下。他手抓亵裤边,十分为难,然而他不知道,卫君庭内心里其实也是拒绝再看下去的。 男子的身躯他又不是没看过,无甚稀奇,但是他此番是为了应证自己到底是不是有了龙阳之癖,还没看完,即使不喜,也得继续下去。 他发话让小太监继续脱衣服,小太监无法,只能狠下心,闭着眼睛把亵裤一脱,s跟只光溜溜的白切鸡一样,完全无一丝遮挡。 卫君庭没有丝毫感觉,相反看到小太监阳根被切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