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刚才还没人到,现在底下已经有稀零几辆车,几个拿着摄影机的人凑在一起说话。 江汐放下窗帘。 行李已经收拾得差不多,她换了身衣服,下楼退房。 前台这个位置对外面那些人站的地方来说正好是死角。 江汐侧身靠着柜台,目光从外面收回来。 前台是个小姑娘,江汐看她处理了会儿信息,问:“你们这有后门吗?” 小姑娘抬头:“有的。” “哪儿?” 小姑娘给她指了个方向:“这边走廊一直往下,然后尽头右转弯,后门就在那边。”说完递给她身份证。 江汐接过:“谢谢。” 说完拉着行李箱往走廊那边走去,从后门离开。 / 陆南渡出差只一天一夜,凌晨回的京城。 他当然看到了网上江汐那些消息。 最近连着两天几乎没有睡觉,陆南渡下飞机后便直接回家睡觉了。 有段时间没回陆氏公馆,他这次回去了一趟。上次睡到日上三竿,这次直接睡到下午两点。 陆老爷子和梁思容饭都已经吃过两顿。 陆南渡光着上身睡床里,醒来后翻了个身,胳膊一伸捞过手机。 他按亮屏幕,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一个未接来电也没有短信。 这是陆南渡的私人号码,联系人只有一个,江汐。 他看着空荡的屏幕面无表情,几秒后按灭了手机扔到了旁边。 这么高兴的事情也不跟他分享。 他起身下床,随意套了件t恤就下楼了。 走到房门边停住,他回头瞥了眼刚才被自己扔在床上没再管的手机。 盯着它几秒后转身回到床边,捞过手机揣回了兜里,这才走出房间。 陆氏公馆建筑是典型的雍容贵族风格,水晶灯,旋转楼梯。 陆南渡还没下楼便听见楼下传来的女人声音。 公馆空旷,女人嗓门不小,有点回音。 陆南渡一下便认出这是梁思容一位丁姓朋友,这位丁夫人也是富贵家族。 梁思容自嫁进陆家后一直很悠闲,平时没事和朋友喝喝茶,聊聊天,天气好的话还会出去逛街。 今天估计是和朋友在家喝茶。 陆南渡正想往楼下走,丁夫人的话传到了他耳里。 “思容啊,”丁夫人苦口婆心道,“你没必要总对那小子那么好,这小子一看就是白眼狼,当年恩笛不也是因为他——” 梁思容这种平时格外温柔的人打断她:“别这样说。” 估计梁思容脾气太好,丁夫人又是个多嘴的人,她说:“恩笛当年就是被他害的,你还说别这样说,那孩子多可爱啊,我这做阿姨的看了……” 她没再说下去,许是觉得梁思容不争气,说:“你现在还对这小子这么好,给他当妈,我看你哪天被卖了还不知道。” 梁思容年轻丧儿,听这些话她怎么可能好受。 她刚想说什么,楼上忽然传来陆南渡不太友好的声音。 他老神在在插着兜从楼上下来。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杀人了?” 他突然出现楼下的丁夫人被吓了一跳,梁思容回头看他。 陆南渡慢悠悠晃到楼下,手插兜看着丁夫人。 他平时总是一副笑脸,现在则是严肃而冷漠。 丁夫人原本伶牙俐齿的,见陆南渡这副样子突然没了声息,只不过脸色仍旧有些不服。 梁思容见状从沙发上起身,不想这两人吵起来,也心疼陆南渡:“阿渡,你别往心里去,你阿姨她不是那个意思。” 陆南渡平时对梁思容都是嬉皮笑脸的,此刻却是冷笑了声。 “谁说她是我阿姨了。” 丁夫人似乎还想说什么,梁思容连忙制止她。 陆南渡死死盯着她。 梁思容见没办法,绕过矮桌朝陆南渡走过去,她去牵陆南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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