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了! 没等大家休整好,残酷的军训就已经开始了,军训的过程总是炼狱般的体验,让人叫苦连天,然而等回顾大学生涯时,那些流泪流汗的苦日子也变成了美好的回忆。 **** 金鑫他们所在的军训基地比温如她们要艰苦许多,这里是一个临时驻军,所以吃住方面简直简陋到不能再简陋,二三十人睡得大通铺,一百多人的大锅饭,风吹一嘴海沙,太阳晒蛻一层皮,几乎结束每天的军训任务,分到这个基地的同学们都是硬拖着双腿返回营房的。 金鑫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脸颊一块被晒的发红的地方隐隐作痛,一向对自己脸皮不怎么在意的小伙子此时也顾不得被别人嘲笑,正拿着一个小镜子左照右照,还时不时低声骂两句,最后忿忿的将镜子丢在床上,有些郁闷的看着朱斌武问:“我这不会变成那什么……对,那雀斑吧?” 朱斌武正仰头灌水,听到金鑫这句话,噗的一下,一嘴水全部喷到自己床上了,他一边怪叫着去扯自己的床单,一边哈哈笑倒在床上。 被无情嘲笑的金鑫一肚子郁闷无人诉说,虽然他对那些夸赞自己长相的话语嗤之以鼻,但是……好歹自己也是从小帅到大的啊!哪怕平时看起来再怎么不在意,心里还是暗搓搓的有些得意的,这要是毁了,那……岂不是很影响自己的魅力值? 朱斌武笑够了,看到金鑫板着一张脸坐在床沿上冷眼看着自己,才起身走过去,笑喘着说:“哎呀,你笑死我了,我第一次听到男人担心自己长雀斑,哈哈哈哈……” 金鑫微微动了动脚,要不是理智在压制着,他真想一脚踹过去,让他笑! 范卓天无语的看了眼再次笑滚成一团的朱斌武,走到金鑫面前说:“你别太担心,不过你这晒伤不好好看看,估计真的会成疤痕。要不你去问问教官,他们一直在这边,就算现在习惯了,最初的时候估计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有应对的办法。” 金鑫听了范卓天的话,点点头,道了声谢,起身准备出去找教官咨询下,不过刚走两步,又有些纠结的转身看着范卓天,“那个……我去问这样的问题,会不会显得我特别娘?其实我不是爱美,我只是……” 范卓天连忙摆手打断他的话,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青春痘,有些黯然:“不会!男人的脸就不是脸了!再说了,去问问治疗晒伤的办法,怎么就娘了……” “对对对,其实你不去问,光凭长相……哈哈哈哈,我不说了!”朱斌武再次笑着摆手,揶揄的看着金鑫。 范卓天暗叫不好,连忙转身喝止朱斌武:“乱说什么呢!” 朱斌武看着金鑫明显沉下来的脸色,以及看着自己冷冽的目光,缩了缩脖子。 金鑫长相俊美,但却不是雌雄莫辨,他五官精致,棱骨分明,虽俊美但却没有一丝阴柔之气。 但是因为小时候未张开,父母工作辛劳,金鑫跟着外婆生活,外婆过得不讲究,家里乱七八糟的没什么条例,有时就会拉一两件金鑫小姨、表姐的衣服胡穿给他。未发育之前,漂亮的金鑫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被人取笑成“小姑娘”。随着年龄增长,懂事后的金鑫每每听到这个称呼,都会暴跳如雷,将这一段童年生活看做耻辱。随着年龄增长,第二性征慢慢明显,金鑫的身高也跟风吹一样的呼呼向上,到现在,所有人夸他都说他帅,那段不堪岁月也慢慢没人记起。 但今天朱斌武这句未尽之语的玩笑话,让金鑫又想起了小时候被嘲笑的那段岁月。他脸阴沉沉的吓人,上前一步,直视眼神左右闪躲的朱斌武,气势十分压人。 范卓天有些紧张,这样的金鑫他还是第一次见。还没见过他时,就知道自己宿舍有一个煤二代,虽然不知道为人如何,但是作为普通家庭出身的孩子,范卓天还是对这个贴着张扬、炫富标签的同学有些偏见,可是等见到之后,才发现原来传说只能是传说,光看人,不打听身家,谁能看出这是一个爆发的煤二代,妥妥的一个家庭优渥的独生子。 金鑫也确实没有那些报纸上,媒体上渲染的不良习气,虽然一天到晚总是酷酷的,眉宇之间带着仿佛不耐和人交谈一样的神情,但也没和人发生过什么冲突,偶尔参与一两个他感兴趣的话题,大多时候都是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发呆,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金鑫气势迫人,压得范卓天心头有点突突,连忙伸手拉了下金鑫,笑着打圆场:“哎呀,别生气,朱武是说错话了,你别和他计较,咱们还是哥们儿……” 旁边同宿舍的其余几人见状也停下手里的事情,连忙走过来相劝,金鑫眯着眼睛看着朱斌武,冷冷的说:“道歉!” 朱斌武心里已经后悔,但是这么多人让他道歉,他觉得面子有些下不来,就硬了硬脖子,没想到还没反应过来,领子一把就被人揪起,力量大的让他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金鑫轻轻扬臂挥开范卓天拉他的动作,盯着朱斌武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我最讨厌别人说我的长相,夸我都不行!这次……我给你个警告,没下次!” 说完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