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刚说的话就自己打自己脸了。 …… 天色渐渐黑下来,此时已是傍晚时分。 云州市区郊外某处,披头指着不远处昏暗的一栋三层高的陈旧小砖房朝景跃南道:“少爷,就是前面那栋砖房了。这里偏僻,人烟稀少,最安全不过。” 披头介绍的时候,心里是挺无奈的。 他也搞不懂一下子牛逼轰轰的景大少怎么回事,突然变成惊弓之鸟似的,哪里都不安全。 找住处找了大半天,找了好几处都说不安全,最后搞到天都快黑了,终于找到这个破地方来。 介绍完后,他的心在祈祷景少可别再说这里也不行了,该找的他都找了,再让他去找,真特么不知道去哪找了。 谢天谢地,景跃南看了一会后终于点头了:“好,就这里吧。” “终于行了啊。”披头和一帮手下们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心头的一块石头算是落地。 “快,扶少爷过去。”披头兴奋地道。 “等等。”景跃南这一叫,让兴奋的手下们心里“咯噔”一下,刚落下的石头又吊了起来。 不会又有什么事吧? 披头心里想哭。 “屋里没有住人吗?”景跃南还真是够小心,够细心。 “有一家三口,不过已经被我们摆平了,少爷您尽管放心。”披头急忙安抚道:“我们给了他们一大笔钱,高兴得合不拢嘴呢,立即答应将上面两层全部租给我们,住多久都行。” “不,我们要住下面两层。”景跃南冷冷地道:“哪一家三口给我控制起来,关在最高那层楼看着,我们住完后全部做了。” “嘶。”披头心底一抽,不得不佩服景大少的狠辣和凶残,当然,他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好的少爷,没问题。”披头立即按照命令吩咐下去。 可怜的一家三口,因为贪财而引狼入室,结果财没贪到,反倒变成了待宰的羔羊,被一帮匪徒捆绑着扔进楼顶一间狭小的杂物间里。 景跃南住进这里,总算是稍稍安心了些,但他还是放不下徐答的事,所以安顿下来后,他立马询问披头这事。 披头无奈地道:“少爷,该找的地方我们都找了,所有的联系方式我们都用了,就是联系不上,好像那家伙和徐答就这么人间蒸发了一样。” “看来,是真的出事了。”景跃南脸色沉下来,越来越难看。 披头也觉得出事了,想了一下后,道:“少爷,我觉得最近的事挺不顺,挺奇怪的,第一,覃子宁这个覃家大少突然也跟失踪了似的,怎么也联系不上,现在又是咱们的人和徐答一起失踪,这事挺诡异的啊。”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一帮牲口们都跟着提心吊胆起来。 “呼……。”景跃南靠在一张陈旧的沙发上,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久久没有说话,似在思考什么。 等了许久,披头忍不住了,小声插话道:“少爷,您看咱们下一步该怎么走?要不咱们先回贯江市,飞腾集团的事年后看情况再说?” “不可能!”沉思中的景跃南猛地一瞪眼,嘴里发出一声断喝。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