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啊!” 此话一出,台下讪笑声一片。 被陆非鱼的话一提醒,郑枭转头看向了楚玉澜的方向,却正好剑一柄长剑自楚玉澜的背后而去,“玉澜,小心——” 话音未落,“哐当”一声,楚玉澜一个转身挑起手中的长剑将空中的飞剑打落,之后却是半弯下了身子,明显已经力竭,此时四面又有多柄飞剑朝他飞来,凌厉的剑光带着渗人的寒意。 “够了,任清彦,住手!”郑枭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陆非鱼挑眉看他一眼,抬起手臂一挥,千柄长剑便重新化作一把飞霜,稳稳落入他的手中,像是一个听话的孩童,此时这件凶兵的杀伤力已经完全不见。 楚玉澜终于忍不住跪倒在地,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他手中的长剑上。 “今天台下的朋友正好做个见证,郑少爷这是认输了吧?” 陆非鱼缓缓走近了郑枭,那边的段寒歌也从方山印上下来,手中一动方山印便即刻缩小了体积,缓缓飞回了他的怀中,台下虽有人眼热,却也没有忘记这是什么地方。 郑枭还是满脸怒意,望了陆非鱼一眼却是立马撇过了头。 “哟,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告诉我郑少爷这是不打算认账了?”陆非鱼此时距离郑枭已经不足三米之远,他正欲再往前一步之时却是猛然被段寒歌拉住了手,便也顿住了自己的脚步,嘴上声音不大,却是足以让台下的每一个看客听到,“郑少爷可别忘了我们的赌约,斟、茶、认、错。” “你,”郑枭握紧了手中的拳头,“任清彦,你不要欺人太甚!” “郑少爷这是打算说话不算话?” 陆非鱼的视线转到了台下,脸上的笑意无疑像是在郑枭的脸上甩上了几巴掌。 “卧槽,凌霄就是这种人啊!” “还男人呢,说出来的话就像放出来的屁一样,简直了。” “真是不要脸啊,堪称年度大戏,不知道凌霄现实中到底是谁啊?任清彦好像是真名,那么他口中的‘郑枭’就是凌霄的真名吧?有没有哪个大神来扒一扒?坐等。” “就是就是,这么贱的男人还真是第一次见,比赛之前还是放的狠话倒是听行的,这会自己输了就怂了,啧啧。” …… 台下的窃窃私语声隐隐约约传到了郑枭的耳里,不是有人对他指指点点,甚至似乎还有人已经想要推测他现实中的身份了……郑枭垂下了头,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声音压抑而隐忍,眸中深刻的怨毒已经被他掩下,“任清彦,今天是我输了,我……” 郑枭话还未说完,身影却是突然消失不见,似乎是,下线了。 “这、这,还真是不要脸的极限啊!” 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大吼了一声,楚玉澜终于回过神来,却是已经寻不见郑枭的影子了。 他急急地站了起来,郑枭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呢?不,不对,就算他离开也至少会和他说一声的啊! 楚玉澜心中有些焦急,他下意识地看了陆非鱼一眼,眼神复杂难言。也不知道郑枭的计划还能不能进行下去,他想和郑枭在一起,他真的不想死…… “我们走吧?” 看到郑枭突然下线,陆非鱼有一瞬间的诧异,他还以为刚刚郑枭是打算服输了呢,没想到!陆非鱼撇了撇嘴,转头问了段寒歌一句,并没有将楚玉澜的视线放在眼中。 “嗯。”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接下来的所有就交给他吧。段寒歌笑眯眯地牵起了陆非鱼的手,两人一并下了比斗台,相携着从人群中穿过。 …… 郑家别墅里,郑枭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爸,你干嘛关了我的游戏!” “干嘛?你还好意思问我干嘛?别以为你在游戏里做的那些丢脸事我不知道,要是传出去了我这张脸还往哪儿搁!”郑国沉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你准备一下,明天跟我去任家道歉。” “爸,你什么意思?游戏里有人跟踪我?!”郑枭一下子福至心灵,突然就明白郑国做了些什么。 郑国看了郑枭一眼,微微垂下了眼帘,“枭儿啊,你是爸爸唯一的儿子,从小到大你说什么我都依着你,你一个人在游戏里万一被谁欺负了怎么办?爸爸也是为了你好。” 郑国苦口婆心,郑枭的表情稍微和缓了些。 “要不是我在游戏里让人看着你,现在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