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身心会变得更愉悦,所以人会下意识追求……” 木宛童下意识问道“那长兄你有信仰吗?”她一问出口就后悔了,自从嫂嫂去世后,长兄已经郁郁寡欢许久了。 沈晰和的情绪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波动与起伏,先是眼底闪现几分光彩,继而又转变为低落,最后归于平静,却还是答道 “有啊,就是你嫂嫂,可惜她已经不在了……” “对不起……”木宛童动了动唇,小声的道了句,心里格外愧疚,这么多年了,长兄一直走不出来,她为什么这么不懂事的问出来。 沈晰和从容一笑,淡薄缥缈的几欲飞升而去“无妨,这么多年了,她早就烙在我心里成了疤。” 木宛童捏着棋子泫然欲泣,又将自己的眼泪偷偷憋回去,继续平稳的落下一子。这世上有太多的遗憾了,老天不会怜悯谁与谁情深,就不将他们分开。 西边的太阳沉沉的隐在山头,露出半张脸,照得四方一片红浪翻涌,沉沉的压下来,像是要将整个王朝都燃烧起来。 即便是几个长老拦着,夏侯召还是看着夏侯博将人打的半死,满地都是暗红的血迹,夏侯銮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大家都多多少少有些于心不忍,半推半就的夺下了夏侯博手里的鞭子。 夏侯博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蹲在地上捂着脸,像个孩子一样嚎啕。 他只是想要带母亲出府,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为什么要发生这种事,现在他连最后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夏侯召下座,将夏侯博拽起来,用夏侯博的袖子粗暴的给哭得稀里哗啦的少年擦了眼泪和鼻涕。 “哭什么?一点儿都像个男人。”夏侯召冷声与夏侯博道。 “我……我本来……本来……就不是……是男人……呜呜呜呜,我还没……没长大……”夏侯博呜呜咽咽的,脸都憋得通红,一边抹脸一边哭。 夏侯召把即将滑落在地的夏侯博拎着领子继续抓起来“我十二的时候就已经取过北越将领首级了!你今年都十五了!” 夏侯銮躺在地上,微弱的呻.吟着,夏侯召冷冷的看夏侯銮一眼,吩咐了一侧立侍的人“将他送回房里,别请府医,生死有命算了……” 夏侯召今日的气压明显过低,瞧着实在心情不好,他心情好的时候都没有人敢惹他,何况他生气的时候。所以堂上一片寂静,并无人敢反驳,更无人敢私下里去接济夏侯銮。 夏侯召甩袖离去,留下了满堂瑟缩的人,大长老下意识摸着自己光秃秃的头顶,不置一词,这个老头子清楚的知道夏侯召真能一件劈了他,有什么是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况且夏侯召的身份恐怕不简单,与陛下有所牵扯,皇子龙孙,他也得罪不起。 夏侯銮高烧不退,但是和龚氏一样,是个命硬的,只是烧成了个傻子,腿也瘸了,性命倒是无忧。 夏侯召怕夏侯銮是装模作样,干脆又给夏侯銮灌了哑药,就算夏侯銮没傻,也口不能言。夏侯銮这个人单就是靠一张嘴迷惑众人,没了巧舌如簧的一张嘴,也就没什么值得忌惮的了。 木宛童下完一盘棋后,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她惊愕的抬头,发现夏侯召还没回来,探头去看了看外面,好在灯笼已经点上了。 沈晰和微微蹙眉,复又恢复古井无波的模样,理了理衣摆“阿宛在看什么?” 木宛童对沈晰和没有丝毫的防备,一双水波粼粼的眼睛依旧看着外面通明的灯火,下意识道“在看外面的灯是不是都点亮了,省的夏侯召回不来。” 沈晰和忍住想冷哼的冲动,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个个都收了,动作不急不缓,优雅闲适的像是一幅水墨丹青“他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找不到回来的路。” 夏侯召从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