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码联系她,告诉他郁晚在他那里待着,要自己别担心,他只是有些情绪不好,可是她不论怎么问老板也不告诉她郁晚在哪里。 内心满是焦急和担忧,为什么不能告诉她,告诉她没有什么关系的啊,而且郁晚难道不是正需要她吗。 完全没有地方去,白纸鸢只好翻窗进他家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信息。 她小心翼翼的翻进来,关窗,回身。 一抬头,一道人影。 “啊——” 声音还未发出来,嘴巴就被人捂住。 她本能的去咬嘴巴上的手却在挣扎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郁晚?” “呜呜呜呜!!!!”她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紧紧抱着郁晚不撒手。 说不出话,只是大滴大滴的流着眼泪。 唇上的手沾到一点湿润的眼泪,身后人疑惑的侧了侧头,松开捂着她的手缓缓抬高至眼前,舌尖舔了舔指尖的眼泪,微微愣住。 白纸鸢紧紧抱着他:“你去哪里了,你为什么一声不说的就离开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不联系我。”她的身体一直在抖,说话的声音也在抖。 “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在那里有多害怕,见不到你的时候有多惊慌。不要再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好不好,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面对啊,你不要偷偷躲起来一个人,你还有我啊。” 她几乎是祈求的在说话。 白纸鸢太害怕了,看不见郁晚的紧张和无助在这几天堆积到了极限。 她只想在他身边,哪怕什么也不干陪着他都可以! “郁叔叔发生了那样的事我很难过,可是郁晚,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陪着你的。” 郁晚浑身一震。他的瞳孔猛烈收缩。 ——“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陪着你的。” ——“哥哥陪着你,哥哥永远都陪着你。” 呼吸猛地开始急速,郁晚捂着胸口弯下腰。白纸鸢紧张的问:“你怎么了?郁晚你怎么了!” 他不抬头,大口的喘气。 “郁晚你别吓我,你别吓我,我给你叫救护车,你等我!” 白纸鸢哆哆嗦嗦拿出手机,郁晚一把打飞。 “啊!”手机摔进墙角,蓝色的光仍旧亮着,上面是三个数字“120”。 白纸鸢发怔,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乖,听话,好不好?”声音很轻很轻,她往郁晚靠近一步,伸出手想碰碰他的脸,却在这时—— 郁晚一把抱起白纸鸢将她摔进床欺身压了上去。 床发出咚的一声,白纸鸢的头狠狠磕到了床头。 她痛的缩了起来。 “郁晚……” 他歪着头看她,伸出舌尖舔她脸上的泪,什么话也不说就开始笑。 他笑的颤抖,笑的哆嗦,笑的像个疯子。 后来,白纸鸢发现他的眼神变了。 没有温柔,没有亲昵,没有爱意。 有的只是疯狂。像风暴来临的黑色。 “郁晚……”她睁大眼睛,声音都在颤。 “你怎么了,你看看我,是我啊,我是白纸鸢。” 他的眼神逐渐凶狠,好像什么也听不进去。他一把将白纸鸢翻了过来,三下两下将她扒的一干二净,白纸鸢惊恐的尖叫——“郁晚!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放开我!” 他什么也听不见,薄唇紧紧抿着,眼底的疯狂怎么也遮不住。他像恶魔,嗅着她身体的芬芳,在她耳边,脖颈,脊背留下一串他的印记。 他笑了。 勾起唇,眼里闪着邪恶的光芒。 ——全部占有她。 咬破她的唇,白纸鸢疼的抠紧了床单。 “郁……晚……” 他像野兽般眼里闪烁着黑色的光,沉如墨一般,嘴角的邪气愈发肆意。她疼的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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