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袁一概的学校就开学了。 袁一概搬出了傅明灼家以后,倪名决又陪着傅明灼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也收拾收拾了为数不多的行李回了寝室住。 彭英彦奇了怪了:“你怎么回来了?” “我寝室我怎么不能回来啊?”倪名决反问。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和明灼一起住吗?”彭英彦头疼地忙前忙后,把自己摊在倪名决桌子上和柜子里的东西搬回自己位置上。 “然后你就能霸占我的桌子了。” “这是顺带的,我主要目的还是关心你的幸福。”彭英彦说的煞有其事。 倪名决不跟他贫,傅明灼还在宿舍楼下等他,他把东西放下,然后快速下楼去了。 他自己一个人回学校来省时省力,但是傅明灼偏要送他过来,送过来然后呢,他又得送她回家。 谈恋爱就是如此,简单问题复杂化,但是偏偏谁都乐在其中。 傅明灼是个不会隐藏情绪的人,一路上她的不开心都表现得很明显。 路过小卖部,倪名决放缓了脚步:“请你吃冰淇淋。” 冰淇淋也不管用。 走到小区楼下,傅明灼三下五除二咬完剩下的冰淇淋,满嘴的冰凉丝毫不能缓解她的躁郁,她恨恨地看了倪名决一眼,甩开他的手要上楼。 “晚上早点睡觉,明天我来叫你起床。你乖一点——”倪名决把她拽回来箍住她的脸,无可奈何地第无数次重申,“我说了,总是这样我会忍出毛病。” 傅明灼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色狼”是高频词汇,出现了好几次,她摇头晃脑地挣开他的手,不让亲,也不让抱,头也不回地走了,地面被她踩得咚咚响,以示她的愤怒。 倪名决在楼下等了一会,看到15楼傅明灼房子里的灯亮了起来,他才离开。 最开始傅明灼央求他和袁一概一起陪她住几天的时候,他就料到最后傅明灼会不肯让他走。 果然如此。 只是他确实不能再留下去了,袁一概一走,屋子里就只剩下他和傅明灼孤男寡女两个人。 先不说他住在这里合不合适,负责傅明灼起居的阿姨又会不会和傅明灼的哥哥通风报信,更重要的是他没法保证自己可以次次克服情///欲的诱、惑。 一次两次能忍。可三次四次呢?三十次四十次呢? 傅明灼的个子还在不断增高,她甚至还没有长完全,他不能碰她。 他搬出去,为她好,也为他自己好。 所幸,傅明灼这人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早上迷迷糊糊被他叫醒的时候她甚至忘了生气,高兴了好一会才记起自己还在跟他赌气。 但是为时已晚,于是这场风波就算这么过去了。 倪名决早上叫她起床,傍晚跟她一起遛狗,晚上送她回家,三餐都和她一起吃,除了晚上不跟她住一起,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傅明灼很快适应了独居生活。 为期大半个月的高强度军训也终于在万众期盼中落下帷幕。 军训过后有一天假期。 军训汇演一结束,傅明灼就赶往了机场,坐最近的航班回了家。 她刻意没有提前告诉家里自己要回来的消息,要给家人一个惊喜。 飞机落地,锦城已是灯火璀璨时。 傅明灼在机场排着队打到车,她从来没有离开家人这么久的经历,此时重新踏上锦城这片熟悉的土地,听着周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