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到或许你自己根本都没察觉到。 等到某一天突然回过头来,原来,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退让了这么多,然后,某一天又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深深的迷恋上了这种习惯。 如影随形,戒不掉,也根本不想戒。 顾子安眼眸轻转,咂摸着下巴,唔……她现在发现的话,是不是还不算太晚? “我什么时候承认过你了?” 傅恒之呆了呆,面上一阵纠结,似乎有些苦恼,仔细的回想了一会儿,人儿确实没亲口承认过,想到什么,他定定地看着她,说出一个事实,“你买饭给我吃。” 顾子安耸了耸肩,“我说了,顺手。” 傅恒之面色一沉,不甘心的又接着道:“你还帮我盖被子。” 她好笑的看着他,一脸无辜的道:“怎么说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也算是朋友了,帮你盖个被子而已,不用谢我。” 傅恒之一怔,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身上的冷气压开始慢慢往外冒,扫向她瘦弱的肩头,意有所指的道:“你给我靠了。”言外之意,这不是朋友之间能做的事。 顾子安憋着笑,眨了眨眼,“那是因为你送我东西,扯平。” “你让我牵手了!” 某人的脸色已经黑的可以滴出血来了,身上的冷气压已经濒临暴走的趋向了,偏偏有人还在不自觉的招惹,玩的不亦乐乎。 顾子安摊手,“是你自己说的,要的奖励而已。” 傅恒之望着人儿笑意盈盈的脸,视线落在一张一合的红唇上,听着里面吐出的一句句往外推的话,心下没来由的有些烦躁,他抿了抿唇,骤然倾身! 顾子安见他手中拿着安全带,只当他是要帮她系上,哪知一股淡淡的薄荷香突然扑面而来,陡然逼近!过近的距离,她能清楚的看见淡棕色的眸底暗藏着一抹幽光! 她心下一惊,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猛一侧头,有什么突然从脸颊划过,带着微凉温润的触感,合着鼻翼间陡然加重的成熟男人的气息,轻轻的、热热的,从脸上一一拂过…… 顾子安面色倏地一黑,二话不说直接抬手,凌厉的劲风逼得傅恒之不得不退回自己的位置! “……亲到了。”低沉的嗓音比平时更加沙哑,暗含着某种意味不明的味道,薄唇上仿佛还残留着一丝柔软,碎发后的耳尖悄然的爬上一抹红。 傅恒之深邃的目光从人儿脸颊滑落到更为诱人的唇瓣上,眸子深了深,眸底划过一抹可惜,心脏却跳动的愈发缓慢,宛若在做无声的反抗,又宛若正积蓄着某种力量,蠢蠢欲动。 闻言,顾子安嘴角牵起一抹冷笑,手腕接着翻出,毫不犹豫的欺身而上,直逼男人面门,正待落下,傅恒之却忽然抬头,不闪不躲,定定地看着浑身散发出危险气息的人儿,薄唇几乎抿唇了一条直线,近乎执拗的道:“这不是朋友能做的事。” 一句看似解释的话,顾子安偏偏从中听出了委屈的味道,脑海中闪过自己刚才说的话,嘴角猛地一抽,心下一阵气愤,所以,她这是自己给自己招惹的了?! 抬眼,看着面前根本就没准备避让的男人,冷硬的线条尚有着还未来得及收起的柔化迹象,那掩藏在固执的眸底之下的丝丝委屈,心底突然有些憋闷,手上的力道却忽然松懈,险险的擦着男人的碎发而过,一抹滚烫的温度擦着手背划过。 顾子安一顿,下意识的看过去,被劲风带起的碎发尚来不及遮掩男人最诚实的耳朵,通红的耳尖淬不及防的撞入眸中! 她眨了眨眼,这才发现傅恒之的脸上似乎有些不自然,唔……他这是在……害羞?还是在紧张?或许,两种都有? 心底的憋闷一下子消失,顾子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感受着脸颊上残留的那一抹微凉,话说,这是他自己凑过来的吧,想亲的也是他,如今紧张害羞的也是他?! 他该不会……是第一次对女人这样吧? 想着,她忽然一笑,睨着还固执的等着自己回答的人,嘴角的弧度深了深,别有深意的道:“是呀,不是朋友之间该做的事。” 果然,傅恒之眼底倏地一亮,薄唇下意识的开始上扬,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已经有着摇摆趋势的蓬松碎发。 清亮的眼底闪过一抹坏笑,顾子安勾了勾手,男人听话的凑了上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根,傅恒之浑身一僵,还未来得及等耳尖的热度再次加深,淡淡的话语轻飘飘的传来,“所以,我们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了!你这周也可以不用再来了!” 耳尖的热度骤然下降到原点,傅恒之眸中错愕,呆愣的眨了眨眼,眼看着顾子安就要下车,大手一动,想也不想的就要阻拦,淡然的声音很有预见性的再次响起。 “你要是敢过来,以后都不用再来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倏地僵硬在半空中,刚才还神采奕奕的男人,这会儿整个人耷拉了下来,顾子安满意了,打开车门毫不犹豫的跳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