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小十九互相杠的很高兴……只不过林中小屋估计就不愿意在这种赔本生意上浪费时间了吧? 哲学家并不在乎别人是否赞同自己的想法和理论,他甚至仿佛自己生活在一个孤独的世界里。 冷漠的玩着单机,不和他人做游戏。 槐诗为这样的生活感觉到一阵怜悯和恐惧。 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地狱呢? “在成为升华者的瞬间,我的人生就被改变了,槐诗先生,我至今不知道这一份改变是好是坏,但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 哲学家严肃而郑重的说道:“人是必须通过思考,才能够切身地感受到自己存在和活着的生物。 拒绝思考的人不算活着,充其量,只是存在而已。 而正是通过这一份源自思考而诞生的意志,升华者才向世界证明了自己的存在,不是吗?” 他说,“在我看来,升华者是没有被这个世界所同化、所磨灭的胜利者。换而言之,是在某种程度上,战胜了这个世界的人。” 如此断然而狂妄的说出了来自自己的结论。 不在意其他人是否赞同,也不在乎槐诗是否能够接受。 他已经将自己的答案摆在了槐诗的面前。 再没有说什么,槐诗起身到别。 哲学家并没有再继续讲什么,而是一路将他送出了学校的后门,忽然说:“您作为客人远道而来,很抱歉,我不能一尽地主之谊,但至少让我帮一个小忙,怎么样?” 槐诗茫然地看过去。 总觉得这话哪里听过。 你们印尼的升华者怎么都这么喜欢帮别人小忙的? 然后,他就看到哲学家将装过食物的纸袋叠好了,放在垃圾桶里,向着马路旁边的人挥了挥手。 再然后,一辆越野车从街道的尽头开过来。 槐诗呆滞在原地。 那分明是自己从阿里那里借来的车没错,但现在却已经焕然一新,不但前后的坑坑洼洼的保险杠都换了一套,连车上的划痕都已经被补漆涂平。 而车上的泥斑与污垢也全都被尽数清洗,轮胎也全部换成了全新。 车门开启,一个精悍的中年人跳下来,然后从打开的后备箱里拖出了一个还在不断蠕动的袋子,扯到了槐诗的面前。 袋子打开,满头血污的男人就从里面爬出来。 他的一条胳膊已经被斩断了。 好像已经饱受折磨,他想要哭喊,可是看到槐诗身旁的哲学家,便愣住了,哆嗦起来,跪在地上,疯狂的磕头求饶,嘴里颤栗的嘟哝着印尼的方言。 哲学家指了指槐诗,于是那个男人就调转方向,朝着槐诗磕头求饶,哽咽的哭喊着。 槐诗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 茫然地看了看失而复得的车,又看了看哲学家,搞不懂发生了啥。 “本地的帮会这么讲礼貌的么?” “是啊,姑且在整治之下已经焕然一新了吧?” 这位贵族中学的拉丁语教师平静的说:“大家都是愿意聆听道理的人,教授他们正确的生存方式也并不困难。” 说着,他回过头,对开车的人说了一句什么,精悍的男人恭谨的颔首,上前,弯腰,然后双手将槐诗的车钥匙托起到少年的面前。 到现在,槐诗哪里还能不明白状况?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