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两天,就有两个统治者重伤,十几个堡垒被推成了平地……你有什么头绪么?”衰亡曾经问他。 “神经病啊,我哪儿知道?” 槐诗翻了个白眼,在床上翻了个身,继续打着饱嗝补觉。 才吃了一个牧场主的礼赞所。 他要消化一下。 而斗争,最终也没有彻底的不可开交。毕竟大部分人也是有脑子的,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对。 而当大天使公义终于抽出功夫,亲自抵达现场的时候,看着如同水洗一般干净的堡垒,也陷入了沉默。 全都被终末之兽吃干净了。 一根草都没有剩下。 可在神之眼的观测之中,除了晦暗之眼的秘仪之外……他竟然嗅到了隐隐,似曾相识的气息。 在坍塌的废墟之间,公义面无表情的环顾四周,低喝了一声,手指抬起。庞大的阴影瞬间笼罩了全域。 紧接着,无数土石如同失去了重力一样升上了天空,露出了被压在下面的斑斑血迹以及干瘪的尸骸。 而就在神之眼的俯瞰之中,丝丝缕缕的痕迹终于从九地之下的掩埋之中重现。 当公义的另一只手伸出的时候,竟然有星星点点的碎屑浮现在五指之间。 早已经灰飞烟灭的事象记录被不可思议的手段重新从虚无之中聚合。 那熟悉的气息,便越发的明显。 令公义的目光越发的肃冷,克制着涌动的杀意和愤怒。 “黄!金!黎!明!!!” …… …… “什么鬼!!!” 地狱领域的正中,神圣之城的殿堂里,被传召而来的叶芝骤然色变。 这两天乐子看了那么多,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吃瓜能吃到自己的身上。这么大一口黑锅,莫名其妙的就戴在了黄金黎明的头上,这他娘的绝对是哪里有问题。 “怎么又跟我们扯上关系了?” 就在诸多阴冷视线的凝视中,叶芝大怒,反问:“我们吃饱了撑得,要搞至福乐土和晦暗之眼,疯了吗!” “那我们怎么知道?” 晦暗之眼的弄臣嗤笑:“谁知道你们现境人怎么想的?” “再怎么说你们曾经也是理想国的成员……”天成斜眼看过去:“忽然之间抽风了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说不定黄金黎明就是现境派来的死间。” 至福乐土的祭祀长冷声说:“自从你们来了,这一次诸界之战的幺蛾子就接连不断,你们还想方设法的给现境送物资送材料,你们敢说自己是无辜的么?” “我特么……” 叶芝一口老血吐不出来,百口莫辩。 甚至,就连他自己都隐隐觉得:你们他妈说的好有道理……难道维斯考特他们几个真得跟天文会藕断丝连,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朋友交易? 不然的话,怎么会在槐诗那个邪门家伙的身上三番两次的栽跟头? 但即便是如此,他也绝对不可能任由这一口黑锅扣在黄金黎明的头上,断然反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黄金黎明的立场不是这些捕风捉影一样的猜测能够质疑的,也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而动摇。” 当着牧场主圣徽的面,他肃然说道:“晦暗之眼和至福乐土之间的事情,与我们无关!” 在地狱之神的威权之下,一切谎言都无法出现。 此刻,面对叶芝如此坦然的反驳,即便是在场的各方代表早有预料,也忍不住面面相觑。 唯独晦暗之眼的青眸冷声发问:“那现场的事象记录怎么解释?数遍整个深渊,这是你们黄金黎明的独门技术吧?” “就是。” 另一位弄臣嗤笑:“不是你们做的,难道是天国谱系做……” 话音未落,那嘲弄的声音戛然而止。 漫长的死寂。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面面相觑。 只有彼此眼神交换时,难以浮现的惊骇和愕然。 当思维的误区被无意之间打破的瞬间,一切仿佛都豁然开朗,水落石出。可正因为如此,才越发的难以置信,不可思议。 “我记得,亡国是专门对天国谱系有所观测的。”天成沉默片刻之后开口说道。 “确实如此。” 宣导卿微微颔首,翻了翻身旁那本书,指尖挪到了关于原罪军团那一页,顿时无数景象就浮现在脑海中,历历在目。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