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于黄昏之乡里,就足够两边的人投鼠忌器,约束彼此,避免产生不可挽回的破坏和损失了。 如今,就在槐诗蹲在小黑屋里摸鱼划水,不亦乐乎的时候,外面肯定已经打的不可开交。 而槐诗则享受着每日精心烹饪的三餐,严密周详的体检和看护,以及不限量的快乐水……甚至还在监狱里开展了全新业务,成为解语花小槐诗,为常青藤联盟成员的心理健康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这要换成别人,说这个人没有叛变,槐诗自己都不信的! 不知不觉就成为了二五仔。 甚至还没有找到机会出卖组织…… 实际上不论是槐诗和常青藤联盟都没想着要这样。 本来他们还想要让槐诗做个苦役,发挥一下预热,顺便录像发给大宗师,折辱一下象牙之塔。 奈何一通折腾之后,发现槐诗这个货……简直就是烂泥巴扶不上墙。 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让他干活儿干不动,让他帮忙帮不了,让他去厨房摘个菜,隔天都能全体拉肚子,偏偏所有证据都表明这跟槐诗完全无关…… 又不能打,又不能骂,放又不能放,这可他妈怎么整? 别人干活儿他看着,别人站着他坐着,这特么哪里是俘虏,这是来监工的大爷! 无可奈何之下,上校只能一脚把这货踹进了小黑屋里。你在那儿安安静静的待着就可以了,别出来碍手碍脚伤害别人的眼睛了。 结果开始轮到主管内部安保的丽兹头疼了。 气的头发都掉了好几缕了。 丽兹这还是第一次发现,升华者竟然也还会脱发!难道天文会的那个‘秃头代理人’的传闻是真的么? 就在这一次惯例的镇定剂注射结束后,槐诗的定位手环还有脖颈上的微型炸弹枷锁又给重新装了回去。 槐诗一直在床上躺到下午三点钟才缓过气儿来,手指头忽然动了动。 可就在困倦昏沉中,他感觉到眼前一黑。 诅咒。 他感觉到,有人在诅咒自己。 甚至直接使用了某种和自己关联密切的东西作为媒介……心跳的异常中能够分辨出血液失控的趋势。 但可惜,没什么卵用。 哪怕是封印期间,槐诗灵魂的抗性依旧高的不正常,否则常青藤联盟也不必上这么多安保了,一个痴呆诅咒下去,槐诗就只能流着口水安安心心的等这一场仗打完了。而太过强力的大型诅咒虽然能够起效,但又容易真得把这货变成白痴,到时候没法给各方交代。只能使用聊胜于无的虚弱诅咒伺候一下,多少起点作用。 在眼前的昏黑中,他好像被拽进一片黑暗的森林中。 但很快他就挣脱出来了。 一方面由于他自己的抗性惊人,另一方面却因为……对方似乎并没有想拿他怎么样。 在瞬间的恍惚中,他看到了一个熟人。 林中小屋。 小十九就站在那一片黑暗中,正朝着他大声呐喊着什么,可是诅咒太弱了,这一份讯息难以传递。 再然后他就醒了。 胃部一阵微微的绞痛,他发现那一把消失许久的钥匙竟然在此刻重新出现。 槐诗能够感觉到,迷梦之笼正在向着他飞速靠近。 种种迹象表明。 似乎,他摸了这么久,也该活动一下了? “越狱……吗?” 槐诗无声呢喃,在床上扭了扭脖子,眼睛的余光瞥向里外时刻瞄准自己的摄像头。 这可有点难度了啊…… 他的手指无声的敲打着床沿,闭上眼睛。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