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安分的,总想冲着那个位置去。真不知那位置有什么好的,自古有多少英雄豪杰为此丧命,血的教训不仅没让人警醒,反而激发了更多的后来者。”长长叹息,看了李从璟一眼,“说到底,他不过与你是一类人罢了!” 李从璟感到很冤枉,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桃夭夭,“我何时说过我有那份心思了?你就真看出来我在朝那个位置努力?” 桃夭夭嗅之以鼻,“如非如此,你为何创建军情处?若非如此,军情处这般国家公器,你为何私用?一丘之貉,还不承认,真是虚伪。” 李从璟哑然,摇摇头不再争辩,他总不能告诉桃夭夭,我老子本就是未来皇帝,而我未来也要坐上皇帝的宝座,我做这些,是顺应历史,也是自保自强。 回到怀州,李从璟果真没有提取崔玲珑,将她直接丢给了桃夭夭,不忘叮嘱道:“百战军即日就要开赴河上,到时候与那人战场相见,说不定还会有什么龌蹉事发生,他这回是名副其实赔了夫人又折兵,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来日必定处心积虑对付我。崔玲珑身份特殊,肯定知道不少东西,你好好审审,套出些有用的东西来。” 他之前对崔玲珑说不需要再从她口中套什么话,显然是在扯淡。 “能动刑?”桃夭夭问。 “别弄死就行,其它的你看着办。”李从璟很“大度”道。 桃夭夭揉了揉乱糟糟的长发,摆摆手,拖着崔玲珑走了。 可怜崔玲珑一眼幽怨的望着李从璟,含泪欲滴,却无能为力。 李从璟回到刺史府,董小宛立即跑出来相迎,为他牵马坠蹬,吩咐仆人准备热汤热水,精神分外抖擞,只不过言语间总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 李从璟看出她的心思,“你想是想问我在魏州的亲事如何了?” 董小宛被窥破心思,不由得脸红,掩饰道:“哪有,奴只想问问老夫人近况如何。” “哦,娘身体很好,精神也很好。”李从璟如实回答。 董小宛恼得直跺脚。 “去将莫离叫来。”李从璟走进书房,吩咐董小宛,他是在战事方歇之时离开怀州的,很多善后的事情都是莫离在做,如今离开怀州也有些时日了,迫切想要知道各方面情况的进展。 “李哥儿不用差人去叫,我已经来了。”莫离笑意盎然摇着折扇走进来,满面春风,“恭喜李哥儿,此番魏州之行,当初的两个目的都已达成,实在是可喜可贺!” 李从璟招呼莫离落座,笑道:“你倒是腿脚利索得很,我都还没坐下你就到了,你且说说,如何便肯定当初两个目的已经达成?” “内结枢密使,又与工部尚书结为亲家,是为内援已有;这勘定外地之事,我听闻李哥儿拜在了李存审将军门下,可知此事也已大定。”莫离坐下来之后道,啧啧一叹,“观李哥儿今日面相,红光满面,连着肉都多了几分,想必你在魏州吃得好喝的好,而且尚书千金想必也让你分外满意,‘有美一人,婉如清扬’这句话我可是听桃统率说了,哈哈,这趟魏州之行,你是走得分外潇洒啊!” 两人相视大笑,莫离这话说出来,董小宛也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在一旁暗暗吐舌,小声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没让李从璟和莫离听见。 听到桃夭夭竟然将那句诗告诉了莫离,李从璟额头上不由得冒出两条黑线,恼火道:“我草了,桃夭夭这是要将这事闹得满城皆知么?” 莫离坏笑看着李从璟,也不多言,意味却是不言而喻。 李从璟不想在这事上纠缠下去,对莫离道:“说说怀州和孟州近况。” 莫离早就知道李从璟回来肯定首先有这样一问,是以准备充分,此时好整以暇道:“百战军七千老卒,五千新卒,前番一战伤亡两千左右,余一万,降卒七千多,现已尽数接受改训,各种军械因为有潞州和孟州底子,并不曾短缺,只不过你这个军帅未在怀州,是以大军没有整编,这事儿得你亲自来。” “其次,军功都已勘定,赏钱都已发下,军职之升降,依旧需要你亲自为之。怀孟两地一切都已恢复战前秩序,卫道现坐镇孟州,清理城内旧有势力之后,得出许多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