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怎么能叫管闲事呢?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暮楚一副大义凛然的态度说着。 楼司沉深幽的眸仁沉了又沉,冷锐的视线清冷的对上暮楚的水眸,刚想说话,却被暮楚抢了白去,“楼先生,您别误会,我这话的意思是,我现在的临时工作是您的私人管家,私人管家的工作就是替您排忧解难,所以呢,我现在充当您的手杖,也不过只是本职工作罢了,自然也就不算多管闲事了!你的事,自然也就是我的事了。” 暮楚说得还真是头头是道,有理有据。 楼司沉似乎也懒得再跟她争辩什么,干脆身形一压,魁梧的身躯毫不客气的就朝暮楚的小身板上压了过去。 “哎呀!” 暮楚被压得一个措手不及,险些跌倒,好在手扶住了墙,才逃过一劫。 “你怎么这么重啊?” 暮楚忍不住吐槽。 某人不语。 脸色黑得有如包公。 暮楚驮着笨重的他,艰难的挪着双腿,一步一步朝厅中的沙发走了去。 这家伙,还真够不客气的! 明明只有短短的十来米距离,可暮楚却感觉比自己走了十公里的路还来得费劲一般,她把楼司沉放在沙发上,重重的喘了几口粗气,“你到底多少斤啊?看着挺瘦的,背起来居然这么费力!” 楼司沉阴沉的脸色,越发难看了些,“出去!” “……” “出去!”见暮楚没动,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加重了许多。 暮楚郁闷了,忍不住嗔怒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良心呢?我好心好意的把你从厨房扶出来,不仅连句谢谢都没有,态度居然还这么恶劣!走就走呗,我还不稀罕留这呢!” 暮楚说着,就出了门去。 这回,当真是头也没回。 楼司沉坐在沙发上,许久,一动没动。 身上,被她触过的地方,仿佛还在隐隐发烫,胸口处那颗沉寂了六年的心,似乎又开始死灰复燃了起来…… 他把目光投向窗外,斑驳的光影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迷离了他那双深谙的幽眸,眸底的情绪,复杂难辨,谁也猜不透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叮铃叮铃”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电话是薛秉打来的。 “少主。”薛秉在电话里战战兢兢的喊了一声。 楼司沉不语。 可即便不说话,薛秉却已经从他的呼吸声中听出了他隐忍的怒意。 “对不起……” 薛秉道歉。 他确实是刻意隐瞒暮楚是s市的消息的,可他不也是出于一片好心吗?若告诉他暮楚就在s市,而不是a市,那么他还会来吗?他定然不会来的!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她在s市,一早就知道她在s市的帆船酒店工作,而不是a市的辅仁医院!” 这么些年,薛秉一直奉命照看着暮楚以及少主所有家人,自然对于他们的生活是了如指掌了,他故意隐瞒,还不是希望终有一日他们夫妻能够再相见。 薛秉沉默。 沉默,就代表默认了。 “去一趟非洲!那边人手正好不够,没掉层皮之前,不许回来!” “是!” 薛秉欲哭无泪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