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绯瑶闻言,哭笑不得,风风火火的才不是她…… 吴锦宜却是抬手拍拍她的肩,“不必担心,你不会我可以教你,马球很简单的,只要马术过关……” 两人一面往马球场边上的更衣间里走去,一面比划着握球杆,打球的技巧。 吴锦宜的性格不怎么讨人喜欢,但论起教人来说,她倒是颇为诚恳认真。 她倒没嫌弃严绯瑶关于马球什么都不懂,而是事无巨细的把球场上的规则,易犯的错误都详细的讲了一遍。 “至于那几个侍女,你放心好了,”吴锦宜站在更衣间的门口,快速的回眸瞟了一眼,“她们常在马球场上伺候,若是贵女所带人手不够,都会让她们上去凑数。她们的水平不俗,打起来是中规中矩的,既不敢太出彩,也不会放水放的太厉害。” 严绯瑶重重的点头。 吴锦宜朝她挑了挑眉,“你若敢在纪玉婵面前认怂,叫我在那么几个秀女面前丢了脸面,我可饶不了你!” 严绯瑶微笑点头,她不敢保证自己能打好,但不认怂,还是能做到的! 两人各自进了更衣间,在丫鬟的帮助下换了骑装,待出来之时,马场的侍从们已经牵来了马匹。 看台之上,除了不下场的秀女、宫里的侍从,竟还有一些年轻的贵族子弟。 这边的秀女们刚跨上马,那边轻浮的年轻人,便吹起口哨,吆喝起来。 倒是叫看台上坐着的秀女们,一个个羞红了脸。 “怕吗?”吴锦宜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扭脸看着严绯瑶。 严绯瑶拽着缰绳,干脆利落的翻身上马。 流畅洒脱的姿势,配着帅气的骑装,又招来看台上一片喝彩之声。 吴锦宜接过侍从递来的马球杆,朝她比划打马球的姿势方法。 球场中央的裁判比划说,第一场,只是叫众位秀女练习热身,不计入成绩。 吴锦宜紧绷的身体立时放松下来,“别紧张,先熟悉一下。” 她说完,便紧夹马腹一手握着球杆,一手拽缰绳,朝场中跑去。 紧跑了几步,她调转马头。 “我传球给你,接住!” 说完,她挥杆打来。 严绯瑶一面控制身下的马,一面挥杆接球,不但要跟自己的左右手协调,还要跟身子底下的坐骑配合默契。 第一杆,球擦着马腿飞了过去。 吴锦宜扶额叹息,“没关系……” 球被纪玉婵队的那位绯色骑装的女子抢走,她立时带球策马,朝球门而去。 吴锦宜带着两个侍女拦截。 严绯瑶也跟着策马而上,既然这会儿的表现还不计入成绩,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多找机会练习。 即便丢球,乃至丢丑都没关系,重要的是找到球感和与坐骑配合的感觉。 她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反倒学的很快。 原主不愧是“女山匪”,她留在身体里的记忆,带着无所畏惧的彪悍之气。 跨坐在马背上的,似乎不是严绯瑶一个人,而是她与原主的合体——她的精益求精,原主的刚猛无畏,在马背上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 “这里!”严绯瑶朝吴锦宜喊了一声,挥杆而下,竟然抢断了对方的球,一杆子把球打到了吴锦宜的面前。 吴锦宜反应很快,她挡住球,转手朝处在外围的侍女打去。 侍女接到球,立即带球冲向球门。 吴锦宜也配合着往球门而去,眼看那侍女要被人拦断之时,侍女立即传球给吴锦宜。 她顺势挥杆——嗖!球直奔球门,利落进洞。 喝彩之声响成一片。 虽不计入成绩,但进球还是叫人高兴的事儿。 严绯瑶眼见自己有进步,不由更是轻松快慰。人心情愉悦的时候,潜能就会最大程度的被发挥出来,她的灵魂虽然是个没有接触过马球的现代人,但身体素质却是极好的山匪,在马背上的女豪杰。 且严绯瑶在日本留学的时候,也潜心的学了多年的合气道。 她竟融会贯通,把合气道与天地宇宙之气合一的诀窍,应用在抢球断球之时,竟有种豁然开朗的意外收获。 她与吴锦宜的配合也越发的默契。 “还说你不会?”休息之时,吴锦宜策马靠近她,“我看你就是谦虚,这样也好,叫纪小姐她们大意轻敌,我们正好杀她们个措手不及!” 女孩子们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