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这样说,她们绝对在背后嘲笑我们!”以她重生后那强烈的自尊心,怎么能忍受这群长舌妇肆意的嘲笑。 就这样一个理由,让妻子一直在外面装阔绰,秦茂快气笑了,在他看来,殷玉娥完全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什么场合都要出点风头,好像人们的视线都为她集聚,追捧她,她就能收获快乐,为此不惜老往自己脸上贴金。 他道:“没本事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这村子里大家都是平庸的人,去城里打拼有出息的我看也没几个,我们好好生活,心态放平,承认自己没几个钱,自然没人会打趣我们。”可你穷还要装,然后话语戳破了,又开始死不认账,这样才容易被嘲笑吧,还连累他也沦为嘲笑的对象,夫妻俩一起被群嘲。 秦茂承认,在去城市前,他还对在城市能发大财这种事心存幻想,因为殷玉娥的洗脑功底太强了,他也被吹得晕乎乎的。但现在经过半年社会毒打后,他反而脚踏实地了许多。他觉得,如果重去城市一趟,他也许会比半年前更好,前提是殷玉娥别再想一出是一出,然后指手画脚了。 可殷玉娥不怎么认为,她觉得秦茂简直在趁她有把柄时,想教育她,重振夫纲,她不想听了,直接打断道:“谁说我们没本事?”她可是重生者,老天爷选中她重生,自然是有理由的,她肯定会比上辈子更好,而秦茂也是上辈子混得好的大老板,他俩的结合怎么可能没出息?秦茂在说什么胡话? 她语气笃定道:“我们下半年再去城市,在我的建议下,你肯定能挣大钱的,说不定两三月就能开上小轿车,半年就能买房子,我相信你。” 又来了,对他莫名其妙的自信,和对自己莫名其妙的自负。 再通过今天这件事,秦茂憋着口气,嘴唇张了张,终于说出口了:“玉娥,我们离婚吧!” 闻言,殷玉娥心咯噔一声,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下意识尖声道:“你说什么?离婚?为什么要离婚?” 似乎是彻底下定决心了,面对女人的质问,秦茂眉头皱都没皱一下,他神色平静地重复道:“我说,我们离婚吧。半年了,很多事情都证明了我们俩不适合。你回娘家去吧,你如果不回,那我走,秦家这房子留给你,也算我们夫妻一场。” 他很早就想离了,今天这件事只是导火索,让他失去了很多东西,更让他发现自家妻子仿佛脑子有问题,所思所想和正常人不一样。不过是想要一个孩子,然后随口拿了小宝举例子,对方就能去教唆小宝,还拿的是成人录像带这种潜移默化的途径,还把名义往他这个小宝姐夫身上诬陷,这心思之诡毒,让他心寒,小宝可是她亲堂弟啊!一个九岁的小孩,到底什么仇什么怨才能让这女人不惜成本的下手祸害?更何况,是他这种结婚不过半年的枕边人。 “我们哪里不适合?你就那么想生男孩吗?小宝那样到底有什么好?还是说,你变心了?”殷玉娥歇斯底里,脸色阴沉,不然好端端的,秦茂怎么会突然提离婚呢?她脑子里回想起今天围观人群中好几个年轻女孩,有满脸疑惑的村花,有她那义愤填膺的亲姐殷玉娇,还有其他年轻女孩,在其中搜寻可疑分子,完全没把离婚的原因在自己身上想想。 “这不是生不生的问题,房子你愿意就留给你,今天我去兄弟家睡。”然后第二天一大早,他就离开文水村,去城里奋斗。反正他所在乎的名声,已经被殷玉娥破坏得差不多了,大家都觉得他心思蔫坏,村子他是暂时待不下去了,那只能离开。 秦茂说完,就闷不吭声地开始在屋里收拾东西,很快就打包好了一捆农民进城常见的尼龙袋。 他是真的下了决心,不然再跟这女人过下去,他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事。想罢,他扛着尼龙袋就要走,殷玉娥不让他走,发疯地上前撕打着他,“你这废物凭什么跟我离婚?凭什么?我们可是合法夫妻,是你说要离就离的吗?留一个家徒四壁的老房子,就想当分手费和青春补偿费,呸,你想得美!” 门口的村民都看到了,看到殷玉娥毫不留情地殴打这高大的秦茂,而秦茂也不反抗,再联想刚刚那出事,大家伙儿顿时交头接耳起来。 “那你还要什么?我的名声都被你毁完了,半年了我本来也没有攒下多少钱,除了房子你还想要什么?我们没扯证,你随时可以离开,我随时也可以走,我给不了你要的出息,以后也许也出息不了。”鼻血顺着脸汹涌地流了下来,秦茂也干脆破罐子破摔了,既然都一无所有了,他也没什么可害怕失去的了。 说完,秦茂继续背着尼龙袋,在议论纷纷中出门了。他是真的厌倦了。 殷玉娥气极,站在原地破口大骂,骂得极其难听,令围观者叹为观止。 很快,这小两口离婚、殷玉娥被抛弃的消息就传遍了全村,不少汉子酒桌上还在唏嘘,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