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事?” “当年踩俞家的事,司家也有插手。” “哪里来的消息?” “我爸喝多了说的,俞家倒的真正原因是三家在争x电项目,项目最后落到秦家,就是秦宇他爹手里。不过当年还有很多不能提的原因,你想想司家当年的立场。”商锐压低声音说完前面那段后,道,“司以寒可是一直跟司家有来往,别的我不说了,说多了显得我是挑拨离间的事儿精。” “你就是挑拨离间的事精。”俞夏忽然就明白司以寒那句话的意思,她笑了一下,说道,“你爸最近好吗?” “还是那样呗,不过他挺讨厌司以寒的,他说司以寒心术不正,在外面办事手段特别极端。” “就你正,你全家都正。”俞夏毫不客气的怼了过去。 “我爸说的又不是我说,你怼我就不讲道理了。”=初~雪~独~家~整~理= 俞夏也没想跟商锐讲道理,她虽然不懂经商,但懂人性。几家明争暗斗,这些她也知道一二,只是她不想去碰。 俞夏在书房坐到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室内漆黑,一片寂静。俞夏坐了很久,直到楼下有声响,她起身走了出去。 司以寒拎着便利袋进门,拿掉口罩进厨房开灯。一楼一片通明,俞夏趴在栏杆上往下看,司以寒脱掉外套里面就只穿衬衣,身材修长挺拔,脊背沟壑似乎透过衬衣映出来,十分好看。 他挽起衬衣袖子,露出手腕上的手镯,他没有再戴那块手表。 通体肃白的肌肤,深色手镯竟有种古朴神秘的封印感,他在做饭。 司以寒一开始也不会做饭,他们家有保姆,有最好的厨师。 司以寒虽然爹不着调妈不靠谱,但他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小少爷。他学会做饭是有一次俞夏滚在他的床上看小说,捧着书用一种特别幻想的语调恶心兮兮的说霸总男主为女主做饭迷之苏气,她就希望以后找个会做饭的老公。 穿上盔甲能上阵杀敌,脱掉盔甲为爱人洗手作羹汤,多么苏气的男人啊。 司以寒现在已经学会了怎么娴熟的拆鱼骨,剔除鱼刺。他握着厨刀利落的从鱼背划开,分出骨肉,拿镊子拆鱼刺。 身后脚步声响,司以寒没回头,“冰箱旁边有蛋糕,今天回来晚了。” 俞夏找到蛋糕,打开盖子拿勺子挖了一口,香浓的紫芋蛋糕,没有特别甜。俞夏靠在一旁挖了一勺送到司以寒嘴边,“吃吗?” 司以寒咬走蛋糕,“稍微远一点,有鱼腥味。” 俞夏走过去从后面贴在司以寒身上,越过他的手臂看案板上的鱼,也不说话。 司以寒把鱼刺剃干净,放进碗里腌制,洗了几遍手才把鱼腥洗掉。转身捞过俞夏的腰,低头亲她,“干什么?嗯?” 怎么突然这么粘人? 虽然他很高兴俞夏黏他,他一直很喜欢俞夏黏在身边的感觉。被需要,被占有,身心都是满的。 “看你做饭,以后我可以做给你吃。” “你放过我吧。”司以寒忽的就笑了,想到那烧焦的烤翅。 “商锐下午打电话过来了。” “他又活腻了?”司以寒把案板洗干净,切牛肉,他的手指非常漂亮,骨关节很长,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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