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突出,脸颊上的皮肤布满皱褶,要说她是猴精,还真挺像。 “快下去吧,楼下有人找。”秋娘慢慢把脖子缩回来,声音沙哑而迟缓。 “谁呀?”小盐巴不相信,一方面担心倪晓洁的安危,排斥之色溢于言表。 “一个叫沫沫的。”秋娘看着他,神情阴晴不定,似乎在恼怒小盐巴的故意阻碍,咬着牙道:“你不认识她吗?她好像身体不太舒服哦。” 小盐巴吓了一跳,求助般拉了拉白盼的袖子,怎么办呀?要不要把秋娘抓起来? “走吧。”白盼穿过她,道:“去找沫沫。” 秋娘见状,嘴角越扩越大,难以掩盖得意之色,无声大笑起来。 哈哈!这个人在害怕她!亏她紧张兮兮观察一个晚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紧接着,她兴奋地看向倪晓洁,不愧是通灵人,有点本事,逃走又怎样,还不是落进她的手中! 秋娘等不及关门了,惦着脚尖大跨步冲向倪晓洁的床前,亢奋的神经升到顶端—— 前面的路好长,明明只有几米的距离,她竟然跑了将近十分钟,倪晓洁的床就在眼前,但无论怎么狂奔,怎么都摸不到边缘。 她变得暴躁,焦虑无比,一声一声地怪叫从嘴里发出宣泄般的嘶吼—— 时间突然停止了。 …… 周围的景象极速后退,回闪过无数场景,定格在八年前,阴雨连绵天,她老公齐业辉带着一群即将卖走的幼猴回家。 吃饭的时间,秋娘的脸庞清秀温柔,齐业辉硬朗强壮,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李总又买那么多啊?” 齐业辉回道:“是啊,他女儿成绩离班上第一就差几分,想吃点猴脑一鼓作气超过那第一。” 幼猴们哀哀乱叫,预示着即将迎来的悲惨命运。 “再卖几年,我们收手吧。”秋娘于心不忍,移开了视线,一直以来,以为自己习惯了这群极有灵性的动物投来的哀求目光,今天不知怎么地,不然有些伤感。 “嗯。”齐业辉夹了青菜放进秋娘碗里,深深的叹息:“要不是我年轻时叛逆,没跟着一起吃猴脑,几个同学都考上大学,毕业后当老板的当老板,进高层的进高层,我却只能做这种天天跟畜生打交道的行当。” “好了。”秋娘安慰道:“你也不是赚挺多的吗?别妄自菲薄。” 一岁的程程趴在地上玩耍,抓住了其中一只的手掌,他觉得好玩,裂开嘴,流着口水,傻傻地笑了。 “程程喜欢。”秋娘道:“要不这只别卖了,留下来给程程玩吧。” 后来,那只猴子怎么样了? …… 不!她不要想起来! 秋娘蹲下身子,捂住了脑袋。 四周的场景又散开了,白盼没有走,站在她的身后。 “你好奸诈!”秋娘怒骂道:“竟敢阴我。” “你要老老实实等到我们离开再行动,我还懒得杀你。”白盼淡淡,面若寒霜:“这般执着留念于世,不如赎了罪早早去投胎。” “你要干什么?我还活着!”秋娘尖叫道。 白盼手中拿着一把剑,这是小盐巴看他背了那么久,第一次用,剑身上刻着花纹,透出淡淡的寒光:“我这把剑,是用来除魔的,你原是恶鬼,却能跟常人一般在阳光下生存,古怪得很,究竟你用了什么方法?” “想知道?做梦!”秋娘唾了一口,冷笑。 白盼也不回答,转动着剑柄。 “啊——”秋娘浑身的皮肤被这把剑刺得生疼,整个身子像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