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谁还在打架的时候跪拜队友?” “不过我们现在要去人家的地盘, 要是礼数不周到,很可能造成国际关系的恶化。”罗德越想越严重。 托尼托着腮,好整以暇地瞧他:“其实你担心得也没有错,在瓦坎达,觐见国王的确要参拜。下跪的那种。” “是吧?”罗德道。 他很是为自己想到了这一重庆幸,坐在座位上沾沾自喜,因而忽略了托尼唇角挂上来的一抹微笑。 “说起来,瓦坎达虽然很愿意为贫困战乱中的国家提供国际援助,却还不愿意让外国人随随便便进入自己的国境。”罗德道。 否则他也不必为个见面礼仪纠结这么久。 “怀揣珍宝的人就算没有害人之心,也要有防人之心。”托尼道,“科技和振金都很珍贵,可以理解。” “这倒是的。”罗德道。 他背一会儿稿子,觉得实在无聊,又很眼红托尼陪着黛茜亲亲昵昵在看电影,过去拍拍好友的肩膀,把托尼从位置上挤了出来。 “动画片好看吗?”罗德问黛茜。 “好看,伯伯。” 黛茜手里捧着一杯超大的草莓奶昔,正喝得津津有味,刚凑过去,就闻见浓郁的草莓香气,弥漫在空气里甜津津。 这是老父亲给女儿赔罪用的。 今天早上托尼又起晚,洗漱完坐到餐桌上时,黛茜的餐盘已经差不多空了,只剩小半个牛角包躺在那里,像是孩子吃不下剩的。 这倒很稀奇,黛茜几乎没有剩过饭。 托尼切了一片面包,再一看,餐盘旁边放着的草莓小牛奶还是好好的,连开封也还没开,就拿过来插了管子喝。 大人的肺活量很大,一吸快吸掉一半。 正在这时,去厨房找果酱的黛茜回来了。 大斯塔克和小斯塔克大眼瞪小眼,托尼手里的小牛奶还没放下,铁证如山,想抵赖也不行。 “还有小牛奶吗?”托尼问。 黛茜失落地摇摇头:“没有了。” 做爸爸的于是给买了很大很大的草莓奶昔做补偿。 “看的什么内容?”罗德跟黛茜找话题。 “就是小猪做坏事,不要被妈妈发现,说很多的假话。”黛茜把嘴巴里含着的奶昔吞下肚,慢慢地道,“可是妈妈还是发现。” “说了一个谎,就要再说下一个谎来圆这个谎。”罗德道,“这叫死循环。” 管家提醒飞机里设定好的瓦坎达的坐标不远了。 罗德从窗外望出去,发现只有山。 他以为是角度问题,跑进驾驶室,群山赫然入眼,环顾四周,只有稀稀拉拉的简陋民居,和山脚下蚂蚁似的羊群,并不见国家。 然而哈皮还是不慌不忙地要把操纵杆往下压,撞往大山的怀抱。 两相触碰时,仿佛是穿过一堵墙。 在这飞机上的人,除了罗德,都已经见识过瓦坎达的反射隐身技术,只有罗德还在新奇地“哇哦”。 屏障之后,别有洞天。 耸峙的高楼拔地而起,建筑群密布在瓦坎达的土地上,各种飞行仪器穿越在楼与楼的间隔中,仿佛自由翱翔的林中铁鸟。 宽阔的大河支干纵横,纵贯国度,而瓦坎达的王宫就坐落在河流中部,远远望去,连同的圆形建筑像两个牵手的高大巨人。 黛茜两年前来过这次,两年的时光,足够让科技翻新,世界变样,但瓦坎达的宏伟与淳朴,还与上次来时一模一样。 飞机在王宫的停机坪上降落。 停机坪上还停着许多形状古怪的飞船,气势森森,随时能成为王手中出征的利器。 罗德有一点激动。 他下飞机的时候,还在默念见了政要要说的话,结果一出舱门,看见底下排列得整整齐齐的手持长矛的瓦坎达士兵,先忘了一半的话。 再看见出来迎接的国王、公主,又忘了另一半的话。 托尼牵着黛茜走在前头。 黛茜一边走一边张望,还能想起来从前就是从这里下飞机,特查拉挺直背脊站立着看人的神情也跟从前一般无二。 国王这样威严,大人都不敢轻易跟他对视,黛茜却敢。 小雏菊宝宝觉得特查拉并不可怕,他给小孩东西吃,还会送礼物,只是不太会跟小孩打交道。 给东西吃和送礼物的程序,如果不在惹了小孩伤心之后才进行该多好。 “特查拉。”托尼道。 他打招呼没什么奇怪,但特查拉身边站着的威风凛凛的女将军却横眉竖目:“胆敢直呼国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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