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的时候,确实有人想硬闯,被罗克西和她的帮工们赶了出去。”贾维斯诚实地道。 准确来说,硬闯的人是被罗克西和小黄人拿着狙击枪赶出去的。 比战斗片还刺激。 贾维斯补充:“没有人员伤亡,对方选择离开。” 托尼居高临下看着罗克西的眼神才一变,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正跟埃文玩积木的小女儿,严肃地问:“怎么回事?” “坏人要做坏事,怎么可能事先告诉你怎么回事。”罗克西抖着腿道。 说得似乎很有几分道理,可惜跟没说一样。 罗克西望望托尼,见托尼也同样地望着自己,明显在等个答案,而且很可能越等越不耐烦,放下两分不正经,道:“我不清楚。可能为了你的钱,也可能为别的什么,不说话就硬闯,当然要硬碰硬。” “当然。”她道,“那两个人很惜命,飞快地逃跑了。” “贾维斯?”托尼抬眼望望天花板。 智能管家实在是朵解语花,很知道他的先生想要问什么:“面部识别过了,没有犯罪记录。” 大人们说着话,一旁堆积木的埃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动作在听,拿着绿三角的手在空中僵停,知道被黛茜绵软的小手搭了手背,才慢慢地回神,把三角放到正方形上去。 他的眼神令人琢磨不透,等认真去看团子玩积木时认真满满的模样,又是温和起来了的。 埃文从瓦坎达平安回来,最高兴的是罗克西。 那会儿飞机还没落地,她早早地就跑到别墅外面来接,看见脱掉帽子、在阳光下行走如常的埃文,眼里也亮晶晶地有了光,飞快冲上来,给了埃文一个快呼吸不过来的熊抱。 “治好你了吗?”罗克西不住地问,“他们治好你了吗?” 她这样高兴,但埃文是习惯了沉默的性子,一开始还紧闭着嘴巴不打算说话,被追问好几次,才开口低声道:“不痛了。” 这话一出,罗克西把他抱得比方才还要紧。 从被那个丧心病狂的博士抓走做实验开始,埃文的童年就彻底结束了。那样短暂而不快乐,统共也没笑过多少次,如今他能够好好生活,比什么都重要。 罗克西这样认为。 托尼看罗克西高兴,张张嘴要说话,埃文却突然转过头去,第一次叫人:“斯塔克先生。” 四目相对,到底什么也没说出来。 黛茜很喜欢埃文,他不说话的时候,她就有些喜欢,要是能跟她说说话,就更让人高兴。 埃文待在斯塔克家的这段时间,跟黛茜相处得也很好,对旁人不言语,跟小小的宝宝独处,却偶尔能说些长句子,似乎活泼了些。 只是黛茜不在身边,他往往陷入比从前更漫长的发呆,眼神缥缈,渐渐地就黯淡了。 罗克西还打算把埃文带到泽维尔天赋少年学校去。 她一开始高兴,后来发现,瓦坎达人似乎只治好了埃文的阳光灼烧症,却没能解除他身上吸血鬼似的体征,埃文张张嘴巴,尖牙还是存在。 “不过也比受尽痛苦好。”罗克西道。 托尼资助过很多慈善事业,他家里却不是慈善机构,为着黛茜养了一群小黄人,没有再养多一个孩子的义务。 罗克西知道埃文亲近黛茜,试探着问了两句,结果他自己也愿意。 “真愿意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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